“噗”
娄妈差点将吃的夜宵吐了出来。
老娄真是的,怎么能当着女儿说这话,女儿现在才多大呀。
“呵呵,你爸肯定说你郑国哥哥结婚的事呢。
他要结了婚,就是别人家的女婿了!”
“哦!”
小娄子点了下头,隐约间心里有点不服气。
“妈,那个坏人,不,郑国哥哥那么坏,谁嫁给他肯定倒霉!”
娄妈 笑了,“哈哈哈……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说。
还有,你为什么管你郑国哥哥叫坏人,他又没欺负你。”
小娄子撅着嘴说:“妈,他都喊我小胖丫头,让我减肥了,这还不坏啊。
再说了,他还喝……还喝了我倒的水了!”
娄妈又笑了。
“晓娥,你是有点胖了,你看你的手和脸蛋是不是肉嘟嘟的。
我觉得你郑国哥哥说的没错。
你是要该注意了。
未来啊,你也是要嫁人的,若太胖了,肯定嫁不出去,就是嫁出去也不会嫁给好人家的。”
“妈,我才不要嫁呢,嫁人有什么好,还要生宝宝,生好几个宝宝……”
“哈哈哈,谁告诉你这些的?”
“我同学的姐姐就是,都已经生三个宝宝了,生的都是女儿,我同学说,她姐姐还要继续生,直到生个儿子为止!
妈,女人又不是生育机器,凭什么他们让生就非要一直不停的生。
那女人不成母猪了啊!”
娄妈无奈摇头笑了笑,用手摸了下小娄子的头。
“好啦,你还小,这些问题不是你现在应该担心的。
赶紧去睡觉吧!”
是夜,郑国回到家里都没洗漱蒙头就睡。
今儿确实累的不行。
梦里,一对英俊的夫妇出现,用手温柔的摸着郑国的头……
小娄子夜里睡的也不安稳,梦到了郑国,更梦到嫁给了郑国,生了好多好多崽儿,把小娄子给吓醒了。
翌日一早,郑国在鸡鸣声中醒来。
奇怪,今儿一早易中海、刘海中、贾家父子、老何家父子通通没看到。
到了车间,快到上班的点了,郑国依然没看见易中海和贾东旭的身影。
奇怪,就是请假也不该组团请假吧。
该不会刘海中他们也请假了吧。
“叮铃铃!”
上班的铃声响了,今天郑国被徐老师傅安排到了切割的工位。
用徐老师傅的话来说,争取两天熟悉一个工位,要以最快的速度把该学的技能全都学会学精。
郑国笑着打趣问道。
“师傅,全学会了该去哪个工位?是不是也和您一样,当个总工,一天转转完事儿!”
没想到徐老师傅板着脸,“学会了,就给老子滚蛋。
要是学不会,哪儿都别去,就给老子在车间好好待着!”
“呃,好吧!”
郑国觉得师傅今天吃了炮仗了,见谁犯错就是一顿臭骂,弄的郑国干活的时候都小心翼翼。
当然,开启荣耀时刻后,已经学会的切割技术,以肉眼可见速度进步着。
徐老师傅见状,心里的火气才消散不少。
一早上的时间过的很快。
流水化作业生产线的威能经过一天的磨合,有了极大的进步。
所有人都如同机器一般,不断重复相同的工作。
就一个字:累。
期间娄董、杨厂长等厂领导再次来到了小件加工生产车间,对车间流水化生产线的进步予以了高度的表扬和赞赏。
中午打饭的时候,郑国没看见傻柱,更奇怪的是,今天饭菜的味道差的一塌糊涂。
后来一问,大厨何大清也请假了。
这踏马的倒奇怪了。
很快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还好娄董今儿没来喊自己去吃饭,这让郑国有些失望。
好吧,浪费了一次白吃的机会。
一晃又是两天的时间而过。
这几天郑国在院里还是未看见易中海他们,就连闫埠贵也没见到。
这真让郑国生疑了,难道禽们组团跑路了?
不该啊,二大妈三大妈他们都在的。
直到周六晚上,郑国劳累的回了家,遇见了穿着白色丧衣的闫埠贵。
闫埠贵见到郑国眼神闪躲张了下嘴,想打招呼,但是不好意思,立刻进了屋。
“哼!”
就此是路人还是敌人,那就说不好了。还有这老小子家谁去世了?
郑国刚回到家,说真的,这个星期太累了,早知道特么的不提啥流水化生产线了,这是坑了自个儿和工友,先把自己折腾成牛马了。
晚上吃啥郑国都懒得弄,但又饿的不行。
得,还是煮面条吧,相比于煮米饭来说,要快些也省事,到时候进农场空间摘点绿色菜,用辣子一拌,想想就香。
就在郑国准备动手和面时,屋门响了。
郑国打开门,只见许大茂一只手提着只收拾好的鸡,另一只手提着一袋子馒头还有酒,站在门口。
“哈哈哈,哥们,我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