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看,赶了又赶,订到了正月初十,便是这样,米掌柜仍是不放心,成天提着个心,直到婚事办完了,才松了口气。
从年前到婚事结束,王修晋就露了两次脸,一次是去商户家,一次是成亲那天。王修晋很忙,并不是找借口,而是船坊里出了些状况,不知哪个胆肥的,混进了船坊,想要干坏事,让船坊的管事抓个正着,管事抓人的时候被打伤。王修晋初三便跑了一趟船坊,因为李冧意的婚事又匆匆赶回,婚事后,便又去了船坊。被抓住那人,扯着脖子不承认自己意图不轨,王修晋看着他头顶上的标签,也只能叹气,这货就是拿人钱财给人消灾无赖地痞,却不想还是个嘴严的,怎么问都不说实话,便是从他家里搜出钱,他也不认,反咬着他们说是栽赃。
“送走吧!既然好说好商的,不愿意开口,自然有地方能让他乖乖说实话。”如果不是顾及大正月里,见血隔应,他还真想抽这人一顿。王修晋心气不顺,把船坊里的工匠招来看了一圈,扔出去四五人后,心更不顺了。
人啊!就不能本份的做事?非得想走些歪门左道?被王修晋扔出去的,自然不可能回家,而是被侍卫接送去别的地方聊聊人生。如果船坊不过他个人,王修晋就算是看到有人头上标着要做什么坏事的字画,大概也不会反应这么激烈。偏偏船坊是现在归他,他还给皇上一大笔钱,他怎么可能任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一直到新船正式检验合格,王修晋才返回京城,而同时,之前不论是扔出去的,还是抓住的,全都老实交代,扔出去的几人是收了南边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船坊东家的钱,那位东家想要做什么,为何想要战船的图纸,就不是王修晋要操心的,至于抓住的,让王修晋哭笑不得,那位是冲着船坊里的工匠去的,原因相当的狗血。
有一位公子哥相中了工匠漂亮媳妇,被工匠打了一顿,然后便找到无赖想要报复工匠,无赖便借着船坊招力工的时候,混进船坊。因为搬送的地方能见着图纸,虽然他看不懂,但是有人动了心思,便给他一笔钱,让他去偷图纸。
无赖不知道图纸有什么用,就想着不过是顺手的事,还能有钱拿,自然不会拒绝。哪想到正要往下扯图纸的时候,被船坊的管事看着了,然后便是一言不合动了手。
起初审无赖的人也不相信他的话,接连换了好几个人,用了好几种办法,审出来的结果是相同的,他们也不得不信了这个说辞。王修晋也信了,他信是因为无赖头上的标签。可是皇上却不信,事情传到皇上那,皇上下旨把人送到刑部重新审。
王修晋回家松了口气,想着休息两天,再把京城的事情安排一下,便接到了大哥婚事订下的贴子。王修晋匆忙的赶去王家,大哥年前回京后,兄弟两一直想坐下来吃个酒聊聊天,却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没能够成行,王修晋挺遗憾的,回京的时候,还以为大哥回了奉安,本想着试船的时候,转以奉安看看大哥,哪想,大哥还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