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歇斯底里一顿吼,画着精致妆容的五官,也因为愤怒变得扭曲。
她抓狂的一遍遍用手捶打着方向盘。
与此同时,远处快步走来了一个穿着墨色西装的男人。
“小姐,您也知道的,没有傅总的允许我们是不能随便上去十八楼的。”他站在车窗外,压低了声线道。
傅念心怎么可能不知道哥哥的规矩。
可她就是不甘心!
这时候他们孤男寡女两个人来了酒店,哥哥还手机关机,究竟是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真是废物!”
傅念心抬手上去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你就不知道告诉他们,说我又犯病了?”
‘啪!’
清脆的一声彻响在这空荡无人的停车场。
身为傅念心贴身保镖的宋一成全程埋着头,缄默寡言不做回应,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见傅念心依旧不依不饶,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
他才缓缓开口说道,“小姐,您没有吩咐我。”
“废物!饭桶!你就是没用的东西!没有吩咐你就不知道做了?滚吧!”
傅念心的大小姐脾气可是在傅氏集团出了名的。
宋一成还又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小姐,那您真的犯病了
吗?身体可还好,要不要我现在送您去医院?”
“不用,滚啊,废物!”
傅念心几乎是抓狂般的朝他一顿吼,手边上随便抓起什么就要朝着宋一成身上砸去。
宋一成逆来顺受。
一个小时过去了。
傅念心心急如焚,甚至还亲自去了一趟酒店大厅。
饶是她这位傅家大小姐的身份,也无法说服经理带她来到十八楼。
楼上的总统套房里。
四周静谧的可怕,甚至地上掉下一根针都能听的一清。
刚从浴室里出来的傅祁一看到远处沙发上蜷缩着的那抹倩影,抽抽搭搭,脸上一副万念俱灰的神情,顿时兴趣全无。
“所以,鹿小姐现在是什么意思?”
傅祁愠怒垂眸,随手将刚才用来擦拭头发的毛巾丢在了鹿染手边的老虎凳上。
鹿染早已经趁着他洗漱的功夫里穿戴整齐。
她双手紧抱着双膝,颤微微地抬头——
在撞上了那一双狭长深邃的墨瞳时,心尖不由自主一颤。
鹿染下意识地眼神闪躲,不敢再去直视傅祁的眼睛。
“对,对不起傅先生,我想我们还是结束这个荒唐的约定吧。”
鹿染说话的时候一只手紧紧地攥着自己裙
角的一角,贝齿咬着下唇,都快要渗出血来了。
她知道得罪了傅祁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后果。
但鹿染不过就是一个寻常普通人家,小门小户的,根本不是他们这些财阀世家的对手。
傅祁身边随便一个莺莺燕燕出手,想要弄死她,如同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你、说什么?”
男人嗓音沙哑低沉,上前一步霸道强势的一把抬起鹿染的下颚。
他居高临下的立在她的面前,“鹿小姐是把我傅祁当成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模了?”
“不是这样的傅先生!”
鹿染回答的干脆果断,丝毫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可到了下一句,她却难以启齿的哽咽顿住,“我原本以为,我爸是被傅氏集团的人给带走了,所以我今天——”
所以,这个蠢女人是以为自己带走了她的养父?
傅祁焦躁不耐烦的一把甩开了手。
他别过头去,眼神意味深长的朝着外面落地窗看去。
二人就此僵持住。
气氛变得异常诡秘。
立在她眼前不远处的男人只有下半身裹着浴巾,上身一丝不挂,未着寸缕。
透过落地窗的光线映入房间内,他那光洁壮硕的臂膀映
入眼帘,顺着沟壑分明的锁骨线往下——
完美的八块腹肌线条弧度像是被美神亲笔勾勒一般。
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尚未擦干净的水渍,正沿着沟壑一滴滴往下滑落。
他是公司总裁,同寻常人不一样,没那么多空闲的时间。
这般姣好身材除了需要金钱维系之外,更为重要的是,傅祁个人也得有持之以恒的毅力坚持健身。
这样的一个人。
也难怪趋之若鹜,女人各个想尽千方百计的倒贴。
鹿染对自己认知十分清晰。
她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傅祁,更惹不起他身后那些女人。
她那双明媚的丹眸中闪烁着泪光,踉跄着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鹿染本意是想朝着傅祁诚意满满的鞠上一躬致歉。
不料,视线昏暗之下。
再加上她面对男人强势的压迫力,一时紧张,站起来的动作太过迅猛,直接磕到了眼前的桌子上!
她吃痛的嘴里唏嘘一声。
闻声回眸,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搀扶她一把的傅祁却一把抓上了她腰间软肉。
这让原本就没有站稳的鹿染身躯一颤,整个人直挺挺生扑进他的怀里。
来人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