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说完转过身,这才觉察到,她竟然真空!
这更是为他的怒意火上添油。
楚露晚贼心不死,双手紧紧地抱着傅祁的胳膊,“傅先生,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的。”
不到两分钟。
于夜带着一帮壮汉声势浩荡的从外面闯进门,将楚露晚直接拎起来丢了出去。
楚露晚哭的声嘶力竭,浑身狼狈,一遍遍哭嚎嚷嚷道,“鹿染可以做的我也一样可以,傅先生!”
她心有不甘。
究竟是凭什么,鹿染凭什么能够获得傅祁的青睐。
同样的都是女人,自己究竟比她差在了哪?
酒店一楼大厅。
专属十八楼的私人管家惶惶不可终日,他知道自己完蛋了,更是清楚,接下来自己面临的是什么。
好在于夜也并非那么没有人性。
在将楚露晚从电梯里推出去之前,还不忘将她的风衣外套扔到了她的身上。
否则,她就这般形象出现在大众视野间,恐怕这后半辈子都不用见人了。
那才是真的丢人丢到家了!
十八楼的总统套房里,傅祁只手轻揉着太阳穴,似乎是在隐忍克制着什么,“那个女人呢?”
“是鹿小姐?”于夜小心谨慎道,生怕弄错了
对象。
“废话!”
一道严声厉斥落下。
惊得在场众人后脊掀起阵阵冷汗习习。
“我现在就去找。”
“还有,马上派人下去查,为什么今天晚上出现在艾菲尔的是别的女人。”
傅祁紧锁着剑眉,脸上神色痛苦。
他有偏头痛。
这是八岁时的一场意外导致的后遗症。
傅家为了他的偏头痛一掷千金,遍访国内外的名医。
奈何,
一遍遍的监测显示指标正常。
除了吃止痛药之外,似乎也没有更好的解决的法子。
但他吃了这么多年的高效止痛药,早就已经产生了耐药性,不得不每天早上睡醒就先来两杯特浓多冰的意式咖啡来提神。
神经衰弱,精神压力也大,长此以往他根本无法好好睡一场囫囵觉。
也是在几个月之前,于夜偶然的听闻医院那边说起之前有人在康复科见过一个女孩会针灸。
他也找了许多被鹿染治疗过的患者,都说效果不错。
所以才让鹿染来到了傅家。
起初,对于鹿染的针灸傅祁是抗拒的。
而且第一次针灸也并没有什么立竿见影的效果。
直到一个多月后,他忽然发觉,自己躺在床上听不到心跳声,
身上也没有那种钻心蚀骨的蚁走感。
鹿染警告过他,不可以再把咖啡当饭喝了,更是要及时戒断。
有鹿染每天定时定点过来帮自己治疗,傅祁根本不当做一回事。
直到今天晚上,他开完了长达三个小时的国际视频会议之后,刚走出公司大厦,就感到太阳穴上方一阵突突突的作痛。
止痛片吃了快将近一板都无济于事。
否则像他这样高高在上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屈尊降贵的亲自打电话给鹿染。
半小时后。
于夜开车来到了鹿染家楼下。
车笛声响起,车窗外一阵聒噪,吵的鹿染从睡梦中惊醒。
还没等她坐直身子看清楚外头那晃眼的灯光。
门外响起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
刘婉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众穿着黑色西装制服的男子。
他们统一着装,一个个生的高大壮硕威武,领头的男人冷峻着一张不苟言笑的脸。
“你好,我要找鹿染鹿小姐。”于夜故意将鹿染两个字咬的很重,着重强调着。
“她——她不在!”
刘婉觉察到了什么,话都到了嘴边上话锋一转,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于夜也是有备而来。
他将自己手中拿
着的那一份协议书放在了桌上,“根据协议书里的内容,鹿小姐需要遵循boss的吩咐,按照他的要求来办,每天二十四小时待机,boss已经三天没有见到鹿小姐了,如果违约的话,违约金是一百八十万。”
刘婉惊诧十足的瞪大了一双老眼,打断他,“什么,你说违约金多少?一百八十万?”
“是的。”
于夜听到远处卧室房间里的动静,递了个眼神给一旁的几个保镖,时刻准备着。
刘婉手都在打颤发抖。
一百八十万,她上哪儿弄那么多钱去?
她气急败坏的从桌上拿起了卧室门钥匙,一边开门嘴里一边骂,“怎么就从外头弄了你这么个扫把星赔钱货回来,倒贴陪人睡的还得再加倍赔偿人家什么违约金,我们家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将你这么个玩意养活这么大!”
面对养母的诋毁谩骂,鹿染根本不当做一回事。
毕竟楚雄对她是真的好。
从小到大,只要每次楚露晚背地里偷摸欺负她,楚雄撞见一次就要揍她一次。
这也是为什么楚雄患病后,这对母女越发癫狂的原因。
楚露晚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