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鹿染眼眸泪光闪烁,看着更加楚楚动人。
不知道为什么,傅祁每次见着她这样委屈巴巴像一只可怜虫似的,就会被激发心中最深处那一层燥火。
那种潜藏在男人心头最深处的征服欲!
鹿染的挣扎,对他而言更像是欲擒故纵的一种挑弄。
那一刻,傅祁紧绷的底线松懈,“既然我花了钱,那你就是我的人,懂?”
“我和宋青阳——”
没等她解释,薄唇就已经覆了上来。
这一夜,傅祁格外的厉害,像是恨不能将她给拆散揉碎了一样。
鹿染几度求饶未果。
她不知道窗外现在天亮了没有,什么时间。
直到鹿染再次醒来后才发现一旁空无一人。
鹿染在黑黢黢的房间里摸索着找了半天,这才找到了灯源的开关,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次日下午三点半!
她赶紧起来,火速的将傅祁房间简单收拾一番,直到看上去没有那么乱,这才离开回到自己的卧室。
浴室里,鹿染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痕。
他像是蓄意报复的,脖子上,还有肩膀上……
那些斑驳的红印,让她还怎么出门!
天气一
天比一天热了,现在穿着春装就足够了。
鹿染翻找柜子,挑了一件高领毛衣出来将自己裹的严丝合缝。
明明自己都已经和傅祁道歉了,他为什么还那么生气?
又关宋青阳什么事?
这些天她都没有给傅老夫人好好做推拿,今天可不能再继续耽误了。
张阿姨见鹿染从卧室里出来,笑吟吟的拿着一个信封走来,“鹿医生,我还打算过去找你呢。”
显然,张阿姨并不知道鹿染昨天晚上在哪过夜,更不清楚她是刚醒来。
“张阿姨,怎么了?”
鹿染虽然穿着很厚实,将该遮挡的地方全都挡住了,但还是有些慌乱。
张阿姨将信封递给了她,“这是鹿医生这个月的薪水。”
还有薪水?
之前傅祁说给她开三倍护理费用,她以为也就是说说而已。
毕竟她还欠着傅祁那么大一笔钱。
这工资,她拿的也不踏实。
“不用了张阿姨,之前老夫人帮助我也不少,更何况这个月我也没有每天帮老夫人按摩推拿,这钱我肯定不能收。”
鹿染态度坚持的摇头。
与此同时,傅念心刚从楼下上来,见鹿染和张阿姨两个人在长廊上聊什么。
她走近了,听到两个人的对话这才明白。
“鹿医生你就拿着吧,毕竟你每次帮奶奶推拿也那么辛苦。”
傅念心笑呵呵的,嘴上是这么劝说的,实际上却对鹿染嗤之以鼻。
贱人就是矫情,还真是又当又立!
自己家里都穷的快要揭不开锅了,明明缺钱缺的要死,现在还在这里矫情做作,不就是演戏给死老太婆看的吗!
“我……”鹿染欲言又止。
张阿姨将信封塞到了她的手心里,“小姐这话说的也没错,鹿医生这可是老夫人特意嘱咐给你的薪水,您要是不拿着,我可没法回去交差了。”
在两人的坚持劝说下,鹿染不好意思的将钱给收下。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那帮我跟老夫人说一声谢谢,顺便让她老人家也准备一下,我马上过去给她针灸。”
“好,不着急,老夫人现在身体好不少呢,这一切都多亏了鹿医生你的功劳。”
张阿姨办完了老夫人交代的差事,这才心满意和的起身往外走去。
此时,管家从大门外进来,身后还尾随着一帮人。
这些人穿着职业套装,手里还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傅念心认识这些人
,是专职做服装以及装扮造型的一家会所里的员工。
她诧异道,“还真会擅作主张,我还没决定这次慈善晚宴要不要用他们呢。”
“小姐,她们是来给鹿医生做造型的,还有之前少爷给鹿医生定制了一套礼服,今天要给她试试礼服尺码,再做调整的。”
管家有序不紊的解释。
之前她不是已经给鹿染买了礼服,哥哥竟然还又请了专业的人给她定制!
傅念心心中不忿,面色险些绷不住,她跟着鹿染一起来到了一楼的一间休息室。
这里是给来傅家的客人用的,有化妆间,更衣室,浴室,几乎一应俱全。
傅老爷子在世的时候经常会让人来傅家聚会,他喜欢热闹。
这些年,傅家老宅也没有再举办过什么宴会,所以很多装潢之类的都还维持着十几年前的样子。
这里也很久没人使用过了。
不过,抽屉里放着的护肤品彩妆却都是当下最新款。
“有备无患,防止有客人来傅家补妆,都需要的。”管家看到鹿染脸上惊讶的神情,站在一旁耐心解释。
鹿染坐在椅子上,坐如针毡一般的被人捯饬着妆发。
当她身后的工作人员打开
了防尘袋,将那件奢华不凡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