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到了,很容易中招的!”
鹿染鼻尖一酸,眼中泛起一层雾水,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心疼。
傅祁不经意间从她的脖颈处掠过,看着她脖子上的伤痕,他下意识地想到了昨夜那报复性的侵略。
冰凉的指尖轻触在她纤细的天鹅颈上,猛然间袭来的触感不由得让鹿染身子一颤。
她抬眸,一脸震惊的看着傅祁,却又同时下意识地嘴里发出嘶的一声唏嘘。
“要我给你做针灸吗?”鹿染低声询问。
傅祁抽回了手,看来她是没什么事了,不然也不能有心思和旁人打那么久的电话,又开直播几个小时。
他的关心,都是多余的。
在这个女人的心里,恐怕满脑子只剩下了一件事——尽快给自己看好偏头痛,然后全身而退。
“好。”傅祁阴沉着一张脸,随之转身径直朝着远处的单人沙发方向走去。
他慵懒惬意的坐下,姿态矜贵,举手投足间尽透着上位者的气势。
尤其是他在用着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打量着鹿染时——
鹿染虽然浑身酸疼难忍,可也不敢轻易得罪傅祁,只能忍耐着痛感半蹲在他的身侧,开始帮他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