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但神智还算清晰啊,至少认得出她是他眼里那个肮脏的女人秦潇啊。
那他为什么还会把她抱在怀里?
还不及细想,一只冰凉的手忽然覆在她平坦的腹部上,吓得她浑身紧绷。
“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男人在她耳边轻声问。
明明是很平静的语
气,可是秦潇就是冷得汗毛直竖。
她点点头,说:“孩子的父亲是一个心狠手辣、喜怒无常的神经病。”
“呵!”
男人轻笑:“他对你来说倒是特别,也难怪你厮混的男人那么多,却还知道他就是你孩子的父亲。”
男人虽然笑着,眼神却是冰冷至极。
秦潇搞不懂,他的话,包括他的神态都让人想不通。
如果他只是想借这个孩子早点与她离婚,他又何必介意孩子的父亲是谁?
正想着,腰间忽然触及到一抹冰凉。
秦潇浑身一颤,下意识挣扎:“陆时衍,你干什么?”
陆时衍掐着她的腰,她的腰是真的细。
不知道为什么,手下的触感竟让他想起了那晚的女人。
女人的挣扎让他回神,他冷眸盯着女人羞愤的一张脸,嗓音黯哑又讥讽。
“你不是喜欢跟男人厮混么?搁在我这装什么?”
秦潇又气又怒:“你不是嫌我脏,信誓旦旦说不碰我么?这会又是什么意思?”
男人一双狭长的眸子幽冷又掩藏着一抹火热。
没有人知道,在那晚他的唇无意间擦过她的唇时,他就对这个女人有一股难以启齿的冲动。
就在秦潇拼命挣扎时,男人忽然毫不客气地将她推了下去。
“给你两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