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淡淡地看着他:“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在此之前,你可不可以满足我一个心愿?”
张监理听罢,顿时嗤笑怒骂起来:“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出卖老子,还敢跟老子谈条件,别以为老子不敢杀你。”
“这个心愿不会很为难你,我就只是问你几个问题。
只要你满足我这个心愿,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配合。”
张监理的唇角顿时勾起一抹邪笑:“真的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会配合?”
秦潇重重地点头:“我只是想知道,山海工地上的那场事故,究竟是不是因为我父亲的失误导致的?”
“当然不是,那场事故跟你父亲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你父亲纯属背锅。”
秦潇抿唇,眼泪再次落了下来。
她就知道,父亲是被冤枉的。
父亲那么好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为了钱做昧良心的事。
想起朱巧玉对她的狠绝,她越发想念父亲。
想念父亲的慈爱和维护。
“那场事故是我和陆氏那两位高管合谋策划的,之所以让你父亲背锅,是因为你父亲憨厚老实,且没有任何背景。
说起来,你父亲也是可怜,勤勤恳恳大半生,终于坐上了项目经理这个职
位,结果到头来,还是被冤死了,哈哈哈……”
“闭嘴!你这种人没有资格谈论我父亲。”秦潇悲愤地冲张监理吼。
张监理嗤笑:“一个愚蠢的死人而已,谈论了又怎样。”
说着,他抬起手摸着秦潇满是泪痕的小脸,啧啧叹道:“说实话,你这梨花带雨的模样可真勾人,也不知道那秦震飞上辈子走了什么运,竟能生出你这样水灵的女儿。
我都有点相信你的话了,相信你是那豪门沈家的女儿,只可惜,这种天方夜谭的话确实没人会信。”
秦潇撇开脸,想躲开他的脏手。
张监理却愈发来了兴致,粗暴地掰过她的脸,邪笑道:“不是说配合我么?时间紧迫,我们现在就来吧。”
张监理说着,就扯开了秦潇的衣领……
陆时衍开车上山的时候,沈父正开车下来。
两辆车擦肩而过。
沈彤猛地冲着窗外大喊:“时衍,时衍……”
沈父连忙把车停下车。
车还没停稳,沈彤便冲下了车。
此刻陆时衍也停下了车。
沈彤冲上去,趴在车窗上,冲陆时衍激动地问:“时衍,你怎么来了,你是来救我的么?”
陆时衍看了她一眼,问:“有没有看到秦潇?”
沈彤
脸色一变,不敢置信地问:“你……你是来找秦潇的?”
沈父和宋茵还有朱巧玉也都下了车。
陆时衍的视线从他们身上一一跃过,却独独没有看到秦潇。
他的心不由得收紧。
“秦潇呢?”他紧绷着声音问。
宋茵和沈父没有说话,沈彤委屈地流着泪,也什么都没说。
朱巧玉哆哆嗦嗦地道:“潇潇……潇潇她还在上面,不过你放心,潇潇不会有生命危险。”
“你们竟然将她一个人扔在上面!”
陆时衍冷冷地说了一句,猛踩油门,车子瞬间如箭一般地朝山上冲去。
沈彤看着那辆绝尘而去的车子,气得浑身发抖。
“妈,你看见了没有,他来这里竟然是为了那个贱人。
他是为了那个贱人,不是为了我!”
宋茵搂着她安慰:“爸妈救了你就好,他可能也不知道你被绑了,乖,不哭,我们快回去。”
“不是的!”沈彤阴狠地哭喊,“他就是对那个贱人上心了,我要那个贱人死,妈,我要她死。”
沈父微微蹙眉,想说些什么,被宋茵用眼神堵了回去。
宋茵安慰着女儿道:“好好好……要她死,要她死,谁让她抢我宝贝女儿的男人呢。”
沈父摇头,扯
着母女俩上车。
朱巧玉望着上山的方向,脸上再次闪过一抹复杂。
“咝!贱人!”
张监理恼怒地扇了秦潇一巴掌。
秦潇只感觉耳膜嗡嗡作响。
所幸的是,藏在耳朵里的微型录音器没有掉出来。
张监理捂着被咬出血的手,阴冷道:“不让老子碰是吧,行,老子有的是法子折磨你!”
话音一落,张监理便一把将她扯起来,摔在会议桌上。
男人高大的身躯也随之压了上去。
秦潇双手反绑在身后,这样被压了,手臂扭得生疼。
张监理一手扯着她的头发,一手再度去扯她的衣领。
秦潇拼命挣扎,想像刚才一样去咬他的手。
可头皮却被拽得生疼。
她终是慌了,恐惧地大哭:“不要,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然而她越是哭着求饶,男人越是兴奋。
张监理冲她森森笑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联合他陆时衍给我们下套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怕啊?!”
秦潇不住地摇头,满是泪痕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