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后来父亲考学考出去了,学了建筑,回来就教大家把木桥换成了水泥桥,而且桥面也加宽了很多,甚至足够两辆车同行。
但因为钱财和技术有限,水泥桥修得也不是很牢固。
以前村里有人住的时候,还经常会有人对桥检修一下,哪里有断裂,还会用水泥修补一下。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桥没人管了,生出的裂缝只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多,自然也就承受不住
车辆的通行了。
没有找到其他的路,秦潇闷着没做声。
陆时衍气定神闲地抽完一根烟,然后发动了车子。
车子调了个头,又朝着村里开去。
秦潇疑惑地看他:“我们真的要从后山绕么?”
“山间崎岖,路况复杂,又是雨夜,而且我还对地形不熟,你不想翻车出事故的话,那就最好先在这村子里过一夜。”
“……哦。”秦潇闷闷地应了一声。
她也觉得今夜只能这样了。
“你以前的家在哪?”
男人忽然又问。
秦潇怔了一秒,连忙抬手指了指右边第三间。
车子在一排破烂的栅栏前停了下来。
陆时衍冲她淡声道:“车里闷,我们去里面避一避吧。”
秦潇纠结:“屋子里肯定又脏又乱,指不定还有很多虫子,陆总您金尊玉贵的,怕是……”
不等她说完,男人便推开车门下了车。
秦潇叹气。
她只是怕脏乱的环境惹得这男人不高兴,害怕这男人的臭脾气又会殃及到她。
陆时衍从后备箱里捞了把伞扔给她。
他自己则冒着雨从旁边的树上掰了根树枝下来。
眼前的院子杂草丛生。
男人用树枝拨开杂草,像是想清理一条路出来。
秦潇连忙下车打开伞。
她走过去,将伞面伸到男人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