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吃虾让自己过敏,不就是想试探一下你父母在不在意你么?怎么又不许我说出去了?”
话音一落,秦潇就感觉一道阴冷的眼刀朝自己剐来。
秦潇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男人这个反应,证明她猜测得没错。
这男人真是个疯子,竟然用自残的方式来试探自己的父母对自己在不在意。
他这是有多缺爱啊。
秦潇冲他正色道:“刚刚如果不
是我,你也许就死了,你死了,不管你父母在不在乎你,你都不会知晓,你觉得这种试探还有意义吗?
人人都说你陆总杀伐果断,狠辣无情,没想到也是这般愚蠢得可怜!”
“你再说一次!”男人彻底怒了。
秦潇不卑不亢地迎着他狠戾的眸子:“再说一次也是这样,有本事你让我永远也开不了口。”
陆时衍沉沉地看着她,忽然有一阵恍惚。
眼前女人倔强不屈的神情当真与秦潇像极了。
都是那般的招人恨,让人恨得想去撕去她那倔强的外衣,想看看她妥协无助的表情。
可她终究不是秦潇。
眼前女人只是他请来的一个医生,一个外人,他犯不着与她较真。
陆时衍忽然笑了笑,漫不经心地道:“你想多了,我许多年没吃过虾了,只是想看看自己对虾还过不过敏。”
秦潇哼笑了一声,也不再去戳穿他了。
这男人属实可怜,也可恨!
不过现在他白月光回来了,他也轮不到她可怜。
更何况,人家压根也不稀罕她的可怜。
眼角瞥见墙面上的婚纱照,秦潇忍不住问:“对了,你不是厌恶你前妻,跟你前妻离婚了吗?怎么还把这婚纱照挂在床头?
你就不怕顾小姐看了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