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上,端着水杯,漫不经心地审视着沙发上的女人。
他刚刚把这个女人抱进来的时候,就发现这个女人只是手臂和腿部扎了些玻璃碎片,流了点血,倒不是什么要紧的伤。
顶多明天清醒过来会有些痛罢了。
他仰首将杯中的水喝完,然后放下水杯,转身往楼上走。
经过楼梯口时,他伸手关了客厅的灯。
瞬间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小白的一双猫眼睛放着光。
黑暗里,小白跳到沙发上,舔
着秦潇的头发和脸。
秦潇觉得痒,瑟缩着去推小白那毛茸茸的脑袋。
小白‘喵’了一声,跳到沙发内侧,继续舔秦潇的脸。
也不知道是不是秦潇额头上的那个包比较有趣,小白对着那个包可劲地舔。
主卧里。
陆时衍裹着一身睡袍,靠在窗子上静静地抽烟。
透过迷蒙的烟雾,男人一双深沉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床头上的结婚照。
今夜,那个女人是否会入梦?
寂静的夜,孤独都比平日里放大了好几倍。
他缓缓地吐着烟圈,眼眸里的思念和深情慢慢化为一抹深浓的怨恨。
这么多年了,那个女人当真一点消息也不肯透露给他。
呵,当真是无情到决绝啊。
他垂眸,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阴戾的笑。
许久,他走到床边,失神地看着眼前这张硕大的木板床。
这是那个女人喜欢的木板床,上面仿佛还残留着那个女人的气息,以至于他至今没换。
在硕大的木板床上辗转反侧。
他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
只知道自从那个女人离开后,他一直都很难入眠。
空气中似乎还萦绕着那个女人的气息,浅浅的,令人着迷。
他翻了个身,一个软和的身子忽然撞进他的怀里,令他心头狠狠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