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不是,帅晓聪是半仙呐,这未发生的事都能卜测成真,简直令人惊叹!
有订购是好事,而帅晓聪的神奇妙算却惊艳了初寒妞的认知,世上真的有能掐会算的神人吗?
服了,初寒妞彻底服了,他哪里是智障儿,而是神仙般的奇人,不是说了嘛,在他的预言得到证实后他会给出点子,那就看看他的点子是什么。
”晓聪,”初寒妞来到作坊,”你怎么知道有个人要跟我订购的?”
”天机不可泄,”帅晓聪稚气地说,”恕我不能直言。”
”你不是说在证实了你的预测后会给我出出赚钱的主意吗?”初寒妞追补一句道。
”嗯……,”帅晓聪静默有数秒钟,眼睛定在屋内一个点上,”寒妞,你不是挖了不少松露嘛,你可以加工松露玉米面条,保管大卖,而且还能大赚……”
”加工玉米面条?”初寒妞狐疑道,”我曾去东北替人做过玉米面条直播带货,现在我的橱窗还挂有这个商品,我再做好吗?”
“品种不同,”帅晓聪说,“你做的是松露玉米面条,成分变了,你有啥不可以做的?”
“也行,”初寒妞暂且应下。
离开作坊后,她打听哪儿有加工玉米面条的,经过思考,她给东北的展万和打了电话: “展哥,你现在忙不忙,我想跟你合作生产新配方的玉米面条?”
展万和: “行啊,只要能赚钱,做什么样的玉米面条都行。”
初寒妞: “我手里有挖的一些松露,我想让你做松露玉米面条,我这几天就过去,随行我会把松露一并带去。”
展万和: “随时可以过来,你来了还有带货差事,你来了也就省得我再通知你了。”
初寒妞: “去之前给你信,不日见!”
计划去东北,初寒妞把家里的事安排好,打包上松露,买了票就启程。
这次她带金水仙去,原因是她家被洪水冲垮,损失悲惨,除了几样大件电器,其余未拿出来的东西全给冲走了。她的心情一直不好,故带她去是想让她散散心。
坐上车,金水仙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车窗外,她还是头一次坐长途客车,对看到的一切都好奇。
吃过早饭,她们坐在底铺低声闲聊起来,初寒妞说到她和贺老倔生的贺亮,金水仙讲述了当年发生的事。
当年有一天晚上,贺老倔来到她家,金水仙做了几个菜留他吃饭,不料晚上下了大雨,吃完饭的贺老倔走不了,就留下住了。那晚他们做了一夜夫妻。金水仙从没想过,这一夜竟会改变她的一生。
不久后,金水仙发现自己怀了贺老倔的孩子。她满心欢喜又满心忧虑,因为贺老倔在那一夜之后,再也没有露面,从此杳无音信。
镇里邻居间的风言风语像刀子一样割着金水仙的心,但她倔强地挺着肚子,决定把孩子生下来。
孩子出生后,金水仙的日子过得愈发艰难。她一个人拉扯着孩子,既要承受村里人的指指点点,又要为了生计日夜操劳。
可她从未有过一丝后悔,她坚信贺老倔一定会回来接受她和孩子。
岁月如梭,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金水仙的孩子已经长大成人,因为身体有病,她才让儿子去后山村认父。
“后来的事你都知道,”金水仙说,”我儿子也改姓姓贺了,多亏你和叶秋借钱给我家,把他打人的事平息,你又借钱帮我家盖房,我这辈子欠你的情没法还了?”
“人这一辈子,谁还没有个难处,”初寒妞说,“能帮一把就帮一把,我小时,村里人就没少帮我家,我都记得,如今我有能力了,我不能忘了以前人家对我的好,其实帮人没难么难,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伸把手就解决了人家的大问题,我就是这么想的。”
“寒妞姑娘心好,”金水仙说,“我前夫有了点钱就花心,不要结发妻子,去找了小三,图人家年轻漂亮,结果把自己作的很惨。”
“他咋样了?”初寒妞问。
“唉,没得啥好,”金水仙狠狠地说,“当年当个小工头,包点活干,有了点钱,就不知天高地厚,跟不三不四的女的混在一起,到后来跟女的跑了,我和他也就拉倒了。”
“之后你们有见过吗?”初寒妞探问道。
“有那么十年没见过他的影,”金水仙说,“有个跟他一起干活的工友,在街上遇到我,他回家务农不再出去打工了,他说我前夫又换了几个女的,哪个也都没过长,最后一个还把他的钱都卷走了,一怒之下找到那个女的,把她打成重伤致残,被判七年牢狱。”
”那他出来没有?”初寒妞接着问。
“他倒是没死在监狱,出狱后人都四十多奔五十了,”金水仙说,“还能干啥,找到以前的工友很着干力工,又在工地受伤,拿点补偿金回他老家务农去了。据说在家里养猪,猫一年狗一年,就糊口饿不着,根本没挣到钱,在我到后山村前三个月他还去我家找我要钱,我哪有钱给他,骂了他一顿,他就灰溜溜走了,人瘦的跟个流浪狗似的,一条腿还瘸了。”
“你前夫这样,你不心疼吗?”初寒妞问。
“我没有资格心疼,”金水仙说,“当初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