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寒妞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说道:“钟大爷,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虽然不多,但希望能帮到你。”
钟晨连忙推辞:“这怎么行,寒妞,我不能要你的东西。”
初寒妞坚定地把东西塞到他手里:“大爷,咱们都是苦命人,能帮一点是一点。”
钟晨的眼眶湿润了,他紧紧握住初寒妞的手,哽咽着说:“寒妞,你的好心我记下了。”
一个周日,初寒妞又来镇里要看望钟晨一家,给他家捎来几斤肉食作坊加工的香肠,像往常一样来到钟家,却发现大门紧闭。
她打听邻居,才知道钟晨的女儿钟爱冬带着孩子离家出走了,留下一封信说不想再拖累这个家。
碰到钟晨,看到他急切又忧虑的样子,初寒妞开车在镇内帮着寻找,一个多小时无果,只好求助警察,还说专业机构有办法,不到半小时,便找到了钟晨的女儿——她在一家饭店做勤杂工,管吃管住。
得到消息的钟晨赶到那家饭店见到女儿,一番劝说,同意把她外孙女带回姥爷家。
初寒妞陷入忧虑,就跟钟晨说,“大爷,既然知道你女儿在哪儿,你也就不用担心了,她出去做事也不是坏事,就让她按照她的想法做去。”
“寒妞,我家的事给你添麻烦了,”钟晨为难地说,“忙你的事去吧,我这就很感激了,以后不要再花钱了。”
从钟晨家出来,初寒妞来到韦胜饭店,几天没来惦记着,总要过来看看。韦胜的两个孙子孙女在饭店,帮着服务员在摘菜,做的有模有样的。
“干活了,小弟小妹,”初寒妞来到他们旁,“姐来了,晚上想吃啥,我让你爷爷做?”
“锅包肉,”韦泰然稚气地说。
“我要吃地瓜拔丝,”韦爽然跟着说。
“就这两样,”初寒妞引导说,“别的也可以说?”
“红烧肉,”韦泰然大声说。
“我也想吃红烧肉,”韦爽然摆手说。
“好,”初寒妞说,“你们好好干活,我去告诉你爷爷,这三个都得过油,费功夫。”
吃完饭,初寒妞跟韦胜说,她前两天去镇里蹦爆米花,认识钟晨一家人,家境贫寒,她想让钟晨和她女儿到咱饭店做工,这样他们能有一份稳定收入,也能维济他家过上好一点的生活。”
初寒妞说话了,韦胜完全赞同,都是穷苦人,帮一帮也是应该,不能自己好了,忘了本。
翌日一早初寒妞到钟家,她这才注意到小屋破旧不堪,墙壁斑驳脱落,窗户透风,天蓬兜了一块塑料布,显然是雨天,房子漏雨,潮湿发霉的气味扑鼻而来。
开门见山,初寒妞说明来意: “钟大爷,我帮你和你女儿找了一份活,你们去「二老翁养生小厨」饭馆做工吧,我跟饭馆经理都说好了?”
钟晨一怔,面露难色道,“我家的事你还真上心了,我们去能行吗?”
初寒妞爽然道,“饭店是我的,没有什么不行的,又不是什么技术活,有手就能做。”
听初寒妞这么说,钟晨唰地落下泪来,呜呜地哭泣起来。
“哭啥子呢,”初寒妞安慰说,“你这就把你女儿找回来,咱走吧,我开车拉你去。”
要说吉人必有天相,钟晨遇到了大贵人初寒妞,到了他女儿打工的饭店,让他女儿辞去那儿的工作,他们一起去韦胜的饭馆。
和韦胜对接上,把人交给他,钟晨和女儿直接留在饭馆正式上工了,初寒妞又交代了几句,就开车回后山村。
初寒妞想做顿家宴,家里啥东西都有,不用再外买,盘算好了做几个菜,她也会下厨,就是不常做了。
晚上动手做饭,很久没正经八百下厨,从冰柜里拿出一只大鹅,缓了缓冻,用刀分开成小块,焯水后爆炒,放上佐料和水,小火慢炖。
拿出几个笨鸡蛋,切一溜韭菜,拌个辣椒白菜,拍个黄瓜拌粉皮,其他一凑巴,八个菜,再煲个榆黄蘑虾仁汤,一众受邀挚朋到家,妥妥的家宴。
叶秋抱着她女儿来,吃饭时放到儿童车里,她顾自玩着。方俊娟和齐静启、张与冉和沈晓玲也准时到,初寒妞备上啤酒和白酒,喝啥自便。
方俊娟: “寒妞,今天怎么这么闲着做吃的请我们?”
初寒妞: “我今天做了件好事。”
白紫云: “不会是又帮人了吧?”
初寒妞: “说对了,就在前几天,我应粉丝的要求去镇里蹦了两天爆米花,碰到一户人家,他也蹦爆米花,知道他的家境,我心里不是滋味,就帮了他。”
叶秋: “你帮人是家常便饭,这回没搭上吧?”
初寒妞: “就给他家买点东西,没花多少。”
张与冉: “我家跟着你干,这两年生活大有改善,尽管这次山洪损失一块,慢慢往回找呗,这老天爷咱整不了,认倒霉好了。”
齐静启: “这回熊迹绣损失最大,他有十座大棚,赶上他那个位置还低洼,恢复上花去他六七万,不过人家有钱,一点没在乎。”
初寒妞: “这酒都倒上了,是先垫垫肚还是整一口?”
方俊娟: “先喝口酒吧,喝了再吃,再不动筷我口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