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来往。”
韩青松涨红了脸分辩道:“娘,伯母不是那样的人。”
“你说有什么用,那么多人都看见她被林大顺抱住,林大顺还说是她肚里孩子的父亲。无论事实怎样她这辈子都毁了。”
韩青松就这样被自己的娘连拉带拽回了家。
穆欢匆匆赶到的时候,正好拦住要出门的穆天柱:“三爷爷,请给我一盏茶的时间。”
穆天柱沉默不语。
穆欢哀求道:“请您看在我爹的面子,给我一点时间。”
穆天柱转身回屋。
穆欢跟着进去,又急又快道:“三爷爷,林大顺就是个无赖,他的话不可信。
还请您明察秋毫,把事情查清楚,还我娘的清白。”
穆天柱沉默半晌,才开口说道:
“你父亲能考上秀才,一直是族里的骄傲。但是,族有族规,我不能徇私。”
穆欢忙道:“无需三爷爷徇私,只是请您秉公处理。我娘现在还怀着孩子,还请三爷爷大发慈悲。”
穆天柱端起茶盏喝茶,久久不放。
穆欢觉得动之以情对铁石心肠的人没用,只得诱之以利。
反正钱财乃身外物,还是娘最重要。
她道:“三爷爷,爹爹非常敬重您,说您以前对他帮助颇多。
他临终前还说,问您借的银子一直没还,心里愧疚得很,准备拿家里的田来抵债。”
穆天柱的眉毛动了动,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茶盏,半晌道:
“是嘛,他还记得啊!还算是个有良心的,不知他准备拿多少田来抵债啊?”
穆欢看到他的动作,知道他这是动心了,迅速回道:“三十亩。”
谁知这个贪心的老东西又端起了茶盏。
她咬了咬后牙槽,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三爷爷,为了给我爹治病已经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家里一共只有六十亩田地。”
见穆天柱还是不为所动。
没办法,只得加大筹码。
她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咬牙道:“三爷爷,我记错了。
爹爹说的是五十亩,我们几个吃得少,只留十亩就行了。”
穆天柱终于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说道:“你父亲在村学一直尽心尽力的教孩子们。
如今他尸骨未寒,就有人敢诬陷你母亲。你放心,我一定还她清白。”
虽然心里鄙视这贪得无厌的人一万遍,穆欢还是躬身行了一礼,现在得靠他。
她递上田契:“谢谢三爷爷,爹爹说过的话我不敢忤逆,等我娘的事情处理好,我就随您去衙门办理文书。”
不用她催,为了五十亩田地,穆天柱脚步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