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欢麻溜的拿回去,两天就改好了,掌柜的很满意,痛快的给了十三两银子。
赚了银子她心里高兴,花了二两银子买了一匹绢,一匹细棉布回家,让妹妹和艳红做衣服穿。
艳红自从来了家里,就默默的干活,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穆欢觉得,自己写了她的故事赚钱,给她买块布也是应该的。
艳红拿到布很是高兴,激动道:“谢谢姑娘。”刚说完就捂住自己的嘴巴。
穆欢有些诧异地问:“你看出来了?”
随即一想,也对,在一个院子里生活了一个多月,发现点蛛丝马迹也正常。
艳红怯怯的说道:“奴以前天天在男人堆里打滚,对男人还是有一些研究的。”
穆欢摆摆手说道:“没事,我也是为了出行方便,又没干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
艳红行了一礼,忙道:“谢谢姑娘大人有大量。”
穆欢心道,知道了也好,在家里就不用着男装了,免得小弟以后把自己当成长兄。
因为今天赚了银子心里高兴。
她对艳红道:“你已经从楼里出来了,换个名字吧!天长日久,大家就会忘了秋月楼里的艳红。”
艳红湿了眼眶,“还请姑娘赐名。”
“你原来叫什么名字?”穆欢问。
艳红道:“我才几岁就被卖到青楼,当时不听话,经常被打。
有一次,伤势严重发了高热,醒来后就不记得原来的人和事。”
穆欢思忖片刻道:“那就叫逢春吧!,以后我就叫你春娘。”
心道:枯木逢春,希望你有个不一样的人生。
春娘拜倒在地:“谢谢姑娘赐名,奴以后就是春娘。”
穆欢扶起她,说道:“春娘,你来家里有段时间了,家里人简单,不用那些虚礼。”
春娘道:“姑娘给奴婢一个容身之所,心里已是万分感激。”
“你也不用称奴,家里就这几个人,你帮我照顾好小弟就行。”
“是。”
穆欢又问:“春娘,在秋月楼里,我看老鸨对裴公子很是客气,不知是什么原因?”
春娘被问懵了,眨了眨眼睛回道:“姑娘,您们不是朋友吗?他是县令家的二公子。”
穆欢大惊,“县令家的公子?”
原来还真是个有权有势的主,难怪说打杀一个奴仆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挥挥手,叫春娘下去,自己要消化一下这个消息。
这以后遇到这个花孔雀,自己到底是避开还是上前巴结啊!
沐阳县父母官的公子,是不是结交一下的好?
不过,花孔雀有病,还喜怒无常,再说了,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也没必要去结交这样的人。
要是,哪天被他讹了,倾家荡产都赔不起。
最后决定,还是避开的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离那些和自己差着十万八千里的人远一点。
从那以后,穆欢就老老实实在家里写话本,没灵感的时候就让春娘来讲讲以前小姐妹的故事。
妹妹和春娘给曦儿做好小棉衣,足衣,鞋子。
有时间也做一些绣品拿去绣庄换钱。
虽然钱不多,一个月只有二百文,两人依然高兴得不得了。
特别是春娘,觉得家里活少,姐妹俩也和善,就怕哪一天被赶走。
自己能对这个家里做点贡献,她比什么都高兴。
这天,饭桌上,穆欢仔细瞧了瞧春娘的脸。
然后,她不解地问:“春娘,你都来家里两个月了,怎么脸色还是这么不好,身体真的没问题吗?”
春娘听了这话,神秘一笑。
“姑娘,我这是吃了药,如果不吃药,几天就能恢复。”
穆欢和穆颜都张大了嘴巴,表示不解。
春娘叹了一口气道:
“风光的时候也幻想着那天能遇到一个良人,这不,运气不好,没遇上,都是狼心狗肺。
后来厌倦了每天倚门卖笑的日子。男人都喜欢长得好看的,我就吃了药,丑了就没人看得上。”
穆欢安慰道:“以前都过去了,以后在家里就不用吃药了,是药三分毒,反正你不出去,没人看见。”
春娘点头答应。
过了几天,穆欢看到春娘的本来面目惊讶不已。
虽然穿着粗衣,也难掩花容月貌。
眼波流转,楚楚动人,难怪老鸨子说春娘当年是秋月楼里的头牌。
她觉得,要是这样的容貌,别说二十两,就是二百两,老鸨也不会答应。
她对春娘竖个大拇指,“春娘,以前我觉得二十两,老鸨收贵了,现在觉得简直太值了。”
春娘捂嘴笑道:“二十两,在我年龄正好的时候,一晚都不止二百两。”
穆欢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惊道:“一晚二百两?”
娘啊,自己得写几十册话本子,要写几年啊?
“你都赚了那么多钱,老鸨还舍不得放你们自由啊?”
“赚再多也是老鸨的,她恨不得我们每天都给她赚钱,就是病了,都不能休息。”
穆欢怕她想起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