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迷香,四人睡得死死的。
把钱平和李秀娥重新绑结实,休想逃跑,哼……
天刚蒙蒙亮,老远就看到两人直奔祠堂,仔细辨认,正是自己的大伯和堂哥回来了。
她赶紧给几人浇了一些凉水在脸上,闪身藏了起来。
穆敬东进祠堂的时候,四人刚醒来。
看守的两人忙站起身。
钱平看天已亮,神色有些慌张。
李秀娥醒过来看了看四周,不言不语目光呆滞。
穆敬东双眼赤红,抓着李秀娥的头发甩了几耳光。
恶狠狠的骂道:“贱人,你这个贱人。”
穆柏站在旁边看着眼前的父母,闭着眼流泪。
李秀娥挨打后疯狂大笑,“我贱人,我为什么这样,你不知道吗?”
这时,有人陆陆续续过来看奸夫淫妇,想看看族长怎么处置。
李秀娥看着这么多人更加疯狂道:
“穆敬东,你不能人道,我还不能找男人啊,我告诉你,我找的可不止这一个……”
话未说完,穆敬东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淫妇,还敢胡说。”
李秀娥被掐得直翻白眼。
穆柏上前掰父亲的手,不停地喊:“爹,你别冲动,……”
穆敬东被儿子拉开,李秀娥大口大口喘气,不停地咳嗽。
然后放声大笑,笑着笑着眼泪不停地掉。
“想我李秀娥自命不凡,落得今日下场,都是你们穆家的错。
明明提亲时,媒人说男家是个读书人,我嫁过来变成了庄稼汉。
既然木已成舟,庄稼汉我也认了,可是,你还不是个男人,在床上根本就不行。
让你放我离开,你不愿意,难道让我守一辈子活寡吗?”
人群中立即一片哗然,大家开始议论纷纷,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