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
文墨把打听来的事详详细细的讲给自家公子听。
最后道:“她悬赏银钱,抓到了那个男人,还了她母亲的清白,当晚,她母亲就难产去世。
奇怪的是,没过几日,那个害她母亲的男人也死了,说是重伤不治。
更奇怪的是,就在上元节的前一天,她的大伯母被沉塘了。”
裴笙震惊不已,“证据确凿吗?”
文墨道:“众目睽睽之下捉奸在床。她大伯母被沉塘前承认,害穆母的人就是她。”
裴笙听后,怔怔出神,她一个小姑娘竟然背负这么多。
母仇,幼弟,光是一个早产的弟弟就不是普通人负担得起的。
文砚小心道:“公子,会不会是这个穆姑娘干的,怎么这么巧呢?
那个男人诬陷她娘,就重伤不治。她大伯母要害她娘沉塘,自己就被沉了。”
裴笙蓦地沉下脸道:“文墨,没根据的事,不许瞎琢磨。”
文墨点头:“是,文墨错了。”
裴笙坐着没动。
文砚悄悄拉着文墨出去。
文墨不解道:“文砚,公子还没说要不要继续找呢?”
文砚道:“你傻,公子喜欢听穆姑娘的事,你找就是。她现在就在城里。”
文墨问:“你怎么知道?”
文砚把裴恒挨打,拿回来一封信的事,给他讲了一遍。
文墨思忖片刻道:“这个人知道二公子找人心切,应该和二公子有接触。
那我去跟踪二公子,一定可以从他身上找到蛛丝马迹。”
文砚劝道:“你刚回来,歇歇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