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再来,揍得你爹娘都不认识,哼……”然后扭头进屋。
韩青松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怎么就躺在地上了。
躺在地上半晌,没人理他。
他垂头丧气的回家,韩母质问道:“青松,你是不是又去找穆欢?”
“娘,你说我考上秀才,就同意我娶小欢的,你快请媒人去说亲。”韩青松热切的盯着自己的娘。
“青松啊,这个得从长计议,不急。”韩母敷衍道。
韩青松闻言脸色大变,进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韩父只能连连叹气。
韩母是打心眼里看不上穆欢,决定给自己儿子找个家世好的姑娘。
钱芸儿也回去看了自己的奶奶和大伯父。
回来气呼呼的抱怨:“老天爷真是没开眼,坏人还没死。”
穆欢看小姑娘的样子好笑,安慰道:
“芸儿,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是时候没到而已。”
李秀娥被沉塘时说,害娘的不止她一个,不知她是胡说还是真的另有他人。
要害一个人,不外乎为财。
害了自己家,得利的是大伯一家。
李秀娥已死,大伯父每日抬不起头,在众人指指点点中过日子,也算受到了惩罚。
还会有谁呢?
要不晚上再去会会钱平,他可是李秀娥的姘头,说不定知道一些内情。
三更天,她悄悄出门,准备去钱家。
旁边邻居家传来呜咽声,她悄悄摸进一瞧。
院里有人,高高壮壮的男人,人还不少。
这是什么人?进屋抢劫?
屋里有女人的哭声,这是采花贼,带这么多人来,怕不止是采花。
要谋财害命?
与自己家只隔了一个院子,穆欢后背的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