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欢听了两人的话,很是诧异,“秦嬷嬷不是你家夫人从娘家带来的吗?”
文砚点头:“就是夫人从娘家带来的,所以夫人和公子最是信任她。”
穆欢不解的问:“信任她,为什么还查她?”
文墨将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详细地讲述了一遍。
穆欢听后感到十分无语,她原本以为秦嬷嬷只是偷偷摸摸地与人私通而已。
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狼心狗肺,胆敢谋害自己的主子,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穆欢思考片刻后说道:“既然裴笙已经对秦嬷嬷产生了怀疑,如实告诉他就是。”
然而,文砚似乎有话要说,但又犹豫不决。
最后他开口道:“可是公子的身体……”
穆欢一想到裴笙那羸弱不堪、总是病恹恹的身体,便觉得一阵头疼。
文砚道:“嬷嬷贪墨钱财,公子不会怎样,他并不在意这些身外物。
但是,嬷嬷害他性命,甚至还间接害死了夫人,我担心公子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穆欢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文砚的看法。
“你们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让她找到机会故技重施。”
她左思右想,最终决定还是不能给那位老管家任何可乘之机,以免他钻空子再次伤害到裴笙那脆弱的身体。
她道:“文墨,等老管家回宅子,你悄悄把他和他儿子从家里抓了关起来。”
文墨精神一振,忙问:“少夫人,他外面还养了个女人,要不要一起抓起来。”
穆欢摇头:“先不用,有他儿子就行。找个安静的地方关起来,先审审再说。”
文墨办事麻利,两日后就来说,一切准备就绪。
穆欢让小青在府里守着两个孩子,自己悄悄出门,随文墨来到一处僻静的小院。
老管家父子俩关在同一间房里,手脚都绑着。
他看见穆欢就涕泪横流,“少夫人,救命啊,贼人把我们掳来这里,也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穆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老管家,别再演戏了。我可是听说你并没有任何亲人,那么这个人又是谁呢?”
说着,她伸出手拍了拍年轻男子的脸颊。
从年龄上看,这个年轻人应该比裴笙还要年长一些。
他的五官与老管家极为相似,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毫无疑问,这分明就是一对父子。
老管家连忙解释道:“少夫人,您误会了。这是老奴收养的孩子。
老奴如今年事已高,也希望在风烛残年之际能有个人照顾我,等我百年之后还有人能给我送终。”
穆欢冷笑一声,“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既然不是亲生的,那也没什么好心疼的。文墨,断他一根手指。”
听到这话,青年男子吓得脸色苍白,大声呼救:“爹,爹,救我啊!”
老管家急得满头大汗,他慌忙改口道:
“少夫人,是老奴记错了,他其实是老奴的亲生儿子啊!求您高抬贵手,放过他吧!”
穆欢缓缓道:“老管家,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你老实说说当年怎么害裴笙的,为什么要害他?”
老管家惊恐万状,声音颤抖着说道:
“老奴岂敢有加害公子之举,哪怕借给老奴一百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啊!”
穆欢叹息一声,无奈道:
“文墨,既然老管家不肯说实话,那就先剁他儿子一根手指,帮他回忆回忆。”
文墨毫不犹豫,手起刀落之间,那男子的一根小拇指已然掉落。
穆欢连连摇头,惋惜道:
“啧啧啧,这血流得可真不少,不过无妨,少一根手指并不妨碍日常生活。”
那男子剧痛难忍,身体不住地抽搐着。
老管家双眼布满血丝,怒目圆睁,语气坚定地说:
“老奴未做过的事,你们休想屈打成招!”
穆欢闻言,只轻轻一笑,吩咐道:
“文墨,将他儿子的子孙根切掉,看看他是否还能嘴硬。”
老管家急得大汗都出来了,连忙喊道:“文墨,我要见公子。”
文墨冷哼一声道:“公子没空,你可以去夫人面前赔罪。”
穆欢连眼皮都未曾抬起,平静地吩咐道:
“文墨,我到门口去等,动作麻利些,这样血可以少流一点。”
说罢,她不紧不慢地朝着门外走去。
文墨二话不说,伸手便开始撕扯那人的裤子。
那男子躲闪不及,只能扯着嗓子大喊:
“爹,您怎能如此狠心?难道丝毫不顾及儿子的性命吗?”
穆欢一脸漠然道:“他未必就是你的亲生父亲。”
听到这话,那男子愈发焦急地喊道:“爹啊,您可只有孩儿一个啊!”
文墨懒得听他废话,三下五除二将他脱得一丝不挂后,拿起小刀,作势就要朝其下身划去。
就在这时,老管家面如死灰地开口:“你快放过他吧,我说便是。”
穆欢闻言顿住脚步转身。
文墨则拿起裤子给那男子套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