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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快过年了,她非得等到两个人领了结婚证再离开。
马翠芬想到什么,又压低声音叮嘱:“今年就你们两个人一起过年,血气方刚的年纪容易擦枪走火,但你必须控制住下半身,别让暖暖引人非议,知道吗?”
这是个相对保守的年代。
就算两个人打算结婚,只要不是婚后怀孕,都会遭人唾弃。
而人们往往只会唾弃女人。
这个年代对女人就是很苛刻。
顾建平哭笑不得:“妈,你这脑袋里胡思乱想什么呢?”
马翠芬虎着一张脸:“我没胡思乱想,我也是从年轻时候走过来的,知道年轻人的心思,总之你别胡来。”
“好好好,我不会的。”
马翠芬却不相信,季暖长得那么漂亮,哪个男人能没有原始性的冲动呢?
季暖买完特产回来,出租车也到了。
顾建平和季暖一起送马翠芬去车站。
马翠芬恋恋不舍地牵着季暖的手:“暖暖,等过完年,你和建平一起回乡下探亲吧。”
季暖看了顾建平一眼,脆生生地应下来:“好。”
她和顾建平的结婚报告,过完年肯定能批准,她当然要跟男人回去认门。
目送火车离开,季暖和顾建平一起往回走。
顾建平还没有彻底康复,腿脚还是一瘸一拐的,季暖看着男人垂在身体一侧的大手,心念一动:“顾建平,我扶着你吧。”
顾建平有自己的骄傲:“我可以自己走。”
季暖义正言辞地说:“但我觉得你很需要我的搀扶。”
说完,她快速握住男人的手,小手像滑腻的泥鳅一样穿过男人的指缝,和他十指交扣。
细腻如丝绸一样的触感从掌心划过,而后缠紧,男人手臂肌肉倏然一紧,本能地要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