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洁统一服装,被谢时宜用线改过,她别的本事没有,勾引男人倒确实一流。
直到宋子粱眼睛都看直了,江言心唇角才勾起嘲讽笑意。
“谢小姐,我们盘云制度分明,还用不着你一个保洁过来端茶送水,你多花的时间,可没有薪水会给你补贴。”
谢时宜被她呛得眼泪直出,一个劲地将头深深埋下:“我只是想要为您做事,请您千万不误会。”
美人蓄泪。
对宋子粱而言,无疑是场极致诱惑。
他本就色胆包天,望向谢时宜的眼神中是直勾勾地欣赏:“江小姐,你对底下的人都是这样不近人情吗?如果你不懂得怜香惜玉,不如让这位小姐跟我回去……也算是人手借调。”
这就是宋徽之口中的沉稳?
江言心冷笑浮眼,呛道:“宋氏难道已经快要濒临破产,甚至连保洁都自己请不起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真要考虑一下与宋氏合作的必要性了。”
她忘不了谢时宜所作所为。
只要给谢时宜一根杆,她就能够顺着往上爬,将来只会给江言心带来更多威胁!
她宁可冒着得罪宋家风险,也要断绝谢时宜的最后一丝念头。
谢时宜薄弱身体颤动,一句话将宋子粱架到了高处:“宋总,你们有合作要谈,不必为我争执。我这就出去,绝对不会再来打扰你们的谈话,免得影响了两家公司间的合作。”
宋子粱要面子。
他本来就因为江言心的不留余地而憋了一肚子火,如今径直起身:“我看江小姐根本就没有合作的诚心,正如你所言,就连一个保洁都需要推诿?看来我确实应该回去与父亲商讨一下,合作的必要性!”
这个二百五。
江言心将身体陷于靠腰间:“小宋总请便。但你应该意识到,现在盘云和宋氏合作……真正受利方,是你们。”
宋瑶琪刚闹出那么大丑闻,宋子粱但凡稍微有点脑子,都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尽快的收复势力,建功让他在宋家能有一席之地。
为了一个初初见面的女人,威胁合作方?
宋子粱如果真能干出这种事,和这种蠢货合作的必要性清零。
从小到大,宋子粱都活在了宋瑶琪压迫下。
他好不容易有了次喘息机会,迎头而上的还是来自女人奚落。
他一把拽着谢时宜的手往外走,争得就是一口气:“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甲方?江言心,你到底哪来的胆量和我叫嚣?!”
宋家儿女,根骨一个比一个歪。
江言心揉着眉,突然想念起了宋瑶琪。
至少,她的能力足够。
宋子粱负气身影一路吸引了许多目光,尤其他的手心还攥着谢时宜。
到了楼下,宋子粱才后知后觉地察觉谢时宜还在他身边。
那双含羞带怯的黑杏仁,让宋子粱的恼火都少了大半。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跟着江言心那种不识货的人干,实在是委屈你了,你愿不愿意来宋氏跟我?至少,一个秘书,你配当。”
单凭谢时宜这张脸,哪还需要什么工作能力?
宋子粱挑秘书,从来不看这些。
谢时宜向来懂得虏获男人心房,她拿捏着欲拒还迎的姿态:“小宋总,我愿意的。只是江小姐她性格霸道,又向来不喜欢我,我害怕她会因此真的迁怒于你。”
“宋瑶琪都进去了,现在整个宋家属我最大,她江言心到底有什么资本跟我对着干?”宋子粱不屑冷嗤:“大家都是因为祁总才会给她几分面子,等到祁总彻底厌弃她后,我早晚也要将她踩到泥里。”
话音未落,谢时宜已经扑入男人怀中,她娇弱模样总是能让人找到自豪感:“小宋总,你真厉害……”
哪怕江言心全身心投入工作,时常也会有宋子粱和谢时宜的花闻轶事传入耳中。
宋氏的合同久久没有落定,江言心一点也不着急,反而还召开了记者招待会。
“江小姐,不,祈夫人……请问您近期和祁总的关系如何?为什么他没有陪在你的身边出席?”
“祁总和阮小姐近日频繁带子出入商场,作为祁总的正室,请问您怎么看?”
江言心以盘云名头召开记者会,所有人的焦点却尽数凝聚在了祁屿澈的身上。
她眉峰微蹙:“我希望大家能够更多的将视线放在公事上,而不是问些私事。我和祁总无论婚姻状态如何,我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并非附属品……”
祈夫人的名头,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而不得?
可江言心更喜欢他人直呼本名。
她的话语直白,记者们顾及着江言心身后的大佬,也不敢将言辞犀利太浮于表面,犹豫之后还是问了些盘云日后的职业规划。
江言心身后,幻灯片亮起。
是她熬了好几个大通宵制作完成,不仅画面精美,里面的每一句话都藏着核心内容。
“现在是互联网的时代,虽然盘云是做实业起家,但我也想要能够带领盘云走入新的浪潮之中。今天,也是想让在场诸位能够与我一起见证、互相成就。”
江言心话语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