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之南喊着微笑十分淡然道:“不用,叶兄是个好人,有姑娘喜欢他是正常的。”
玉棠听得,心中泛起一股难言的醋意和不甘。
这件事若是换做谢容锦的话,她心中肯定做不到这样淡然和信任。
“你当真这样放心?”
唐之南轻轻笑道:“阿玉,只从叶兄受伤以来,我就一直都在反思,我若是和过去一样,不理会叶兄的期待,他或许真的会看向别处。”
玉棠脸色一僵,说不出话来。
如今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京都的商业很快就是她的了,却不想唐之南还是想要走。
“阿南你为我牺牲太多了,我明白的,我前日还和柳轻眉说,让她只以自己的幸福为首要,却忽视了你。”
唐之南微笑道:“正是因为你如今都稳定了,我才会安心离开。”
玉棠忍不住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可是她还是仰头笑着,将眼泪逼了回去。
“这是好事!都是好事!”
玉棠还是忍不住冲过去保住唐之南,两人嚎啕大哭了一场。
“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都要是好姐妹!”
谢容锦这边,大理寺同仇敌忾,将事情处理得清清楚楚。
只是刑部的人还是不罢休,处处针对大理寺。
皇帝近日因为颖妃的事情,本就不开心,又不想暗中得到了一份加急军情密报,正在犯愁。
大理寺和刑部这些争斗,正好给了他机会。
皇帝在朝堂上偏向刑部,还特意将卫若兰、谢容锦、冯白客三人都宣入宫中。
冯白客抱怨道:“哎哟,怎么每次进宫都没好事啊?”
谢容锦白了他一眼:“不懂就别乱说!”
卫若兰也点头赞同谢容锦的话:“两个职权部门斗争,陛下想来是一碗水端平的,从来不会刻意偏袒谁,如今怕是有事要交代给大理寺去办。”
冯白客听得,收起愁苦的神色,神秘兮兮问道:“那会是好事吗?”
卫若兰的神色立刻愁苦起来,叹息一声:“绝对不会是容易的事。”
冯白客听得,又愁苦起来,被卫若兰骂道:“就算是为难,也轮不到你,你别叫了,怪烦人的!”
冯白客只得捂着嘴,跟着卫若兰和谢容锦进入御书房。
却不想皇帝并不在御书房之中,三人只能在御书房门外等着。
原来是陛下去了华贵妃的宫中,硬是冷落了他们半日,到了晚上才想起来一般,回到御书房之中。
皇帝浑身带着酒气,先喝了一口醒酒汤,吩咐他们三人随便坐下,又支开了守卫和宫人,笑着说道:“等很久了?”
谢容锦立刻说道:“臣等知道陛下有要事安排,多久都会等着。”
皇帝听得很是满意点头,咳嗽两声道:“你们走前来。”
三人听得,立刻行礼上前,坐在皇帝龙案下面。
皇帝将一封迷信交到卫若兰手中。
卫若兰展开三人一起看起来。
同时皇帝大声说笑道:“听说太白居的酒好,朕还特意出宫去尝了尝,果然是不同啊!”
谢容锦一面看一面回禀:“正是,只是太白居的酒不外卖,陛下今日难道喝的是太白居的酒吗?”
皇帝呵呵笑着道:“倒也不是,朕怎么会强行要店家破坏规矩呢?只是宫中的酒果然还是比不上。”
冯白客便立刻说道:“臣和太白居的掌柜认识,不如臣去帮陛下要几坛子?”
······
谈话一直都没中断,三人的信也都认真看完了。
皇帝的目光落在谢容锦的脸上:“这事,还是得你去。”
谢容锦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对于侯府的未来也是至关重要,自然是不敢回绝,一口答应:“是!”
“委屈你了。”
谢容锦点头道:“臣只管办事,没有委屈。”
卫若兰和冯白客垂下面皮,不敢吱声。
“侯府和大理寺是朕唯一信任的人,两位爱卿,一定要稳住大理寺。”
卫若兰和冯白客想不到会如此被皇帝重视,都是慷慨激昂,抛头颅洒热血也要为陛下解忧。
说定之后,三人出宫,路上一句话也没说,沉默回到各自宅邸。
谢容锦走到书房去,看到父亲还在房中坐着,便知道是在等他。
“父亲早就知道了?”
侯爷点头:“其实陛下如何不知道,豫侯的那些手脚,他在朝中拉帮结派,陛下都看在眼中,就等着找机会处置。”
“而你却总是挑衅,导致陛下不得不帮你收拾。不过好在你处理的很好,陛下看好你,才会问我,我答应了。”
谢容锦也是见到皇帝之后才猜到父亲和皇帝一直都在暗中对付豫侯,点头道:“我已经答应去了。”
侯爷叹息一声:“风险很大,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谢容锦幽幽抬起眼皮道:“事到如今我才知道父亲让我和上官家联姻的目的,只是我破坏了,你没有当真生我气吧?”
侯爷听得淡淡一笑:“那个时候,我们只是拿到了一点只言片语的暗示,才开始调查上官将军的,不过也是好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