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关上门我才问道:“你说三日后给他们交代,是足够的把握找到凶手还是君无夜这几天就能回来?”
狐七正儿八经的掰着指头算了算:“按往年的时间算,这几天他确实该回来了,不过就算他没回来你也不用担心,有我在呢,那几个天魔族还翻不了天。”
我心里还是很忐忑,在议会厅天魔族使者的反应总让我觉得哪里不对劲:“知道君无夜大概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有谁?”
他皱眉答道:“狐灵知道,还有大祭司应该也知道吧,不过也算不了太准确的时间,也没人知道他
在那儿蜕皮,你放心吧。”
君无夜蜕皮的时候是他最虚弱的时候,地点是绝对隐蔽的,可我总觉得有人趁他不在故意做文章,而知道他大概什么时间段蜕皮的人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不是狐灵就只能是大祭司透露的了,联合上次大祭司被人偷袭事件,我不得不多个心眼防着他。
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晚上又出事儿了,这次死的不是天魔族人,而是冥界的普通兽民,其中还有一个雌性,一晚上传得沸沸扬扬,说是天魔族逃犯干的,说得有鼻子有眼,甚至有目击证人和杀人手
法为证。
这下天魔族使者嚷嚷着要人身自由,要亲自追查,咬定我们私藏逃犯,冥界的人心惶惶也开始闹事儿,毕竟牵扯到珍贵的雌性,已经足够引起众怒。
这一招那叫一个狠呐,逼着咱们不得不出面。
我从人界匆忙赶了回来,狐七手里牵着小灰灰不情愿的为它作证:“这回跟它没关系,今天它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看家护院陪萌萌玩。”
小灰灰也激动的举着爪子表示它是冤枉的,我安抚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大脑袋瓜子,还真是冤枉它了。
“绝对不能放天魔族出来捣乱,那
边先稳着,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搞鬼。”
晚上,我和狐七带着阿禾他们埋伏在了暗处,对方有些狗急跳墙的意思,肯定还会闹出动静来,我们只需要守株待兔。
经过昨晚的凶杀事件,现在大街上都没几个人影,连雄性都不敢出门了,一直到后半夜我开始打瞌睡了也没动静,我有些怀疑自己推算错误,手拿把掐的算了一卦。
这一算不要紧,当时瞌睡都给我吓醒了,要知道平时我练习通天算的时候虽然也总是出错,可经过我的勤奋练习准头是越来越高了,呃……至少也有个四五层
的准确率吧!
今天这卦怎么算都是凶,不好的兆头,还沾血的那种。
狐七见我脸色不好看贴心的说道:“晚晚你还是回去陪萌萌睡觉吧,你是人类,跟我们比不了,你还得上学,别把身体熬坏了,快回去。”
说到萌萌我心里突然‘咯噔’一声,萌萌!回想起他们看萌萌时不怀好意的目光,那些混蛋不会对萌萌下手吧?!
想到这里我撒丫子就往回跑,家里小胖墩和小灰灰在,还有守卫和丫鬟,应该不会有事的,可我越这么安慰自己越心慌,手贱的给萌萌算了一卦,哦豁,又是凶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