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把装着女祭司的玻璃瓶丢给了他:“这才是伤害孩子的罪魁祸首,随你处置。”
本来我留着这女人还有用处的,不然早杀了。
他没看瓶子里的女人,非礼勿视,和我四目相对,僵持之下君无夜率先败下阵来,现在他已经是最了解我的人,知道凡事我都有自己的一套处理方式,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妥协。
“行,我答应你,在你查清楚前不会擅自处置那只兔狲,但是,如果结果和我想的一样,我会亲手扒了他的皮。”
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也做得出来,希望事情不会变得那么糟糕吧,我
也害怕结果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我靠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委屈屈的撒娇:“知道了,你不要生气,你生气我害怕。”
他听得身子一紧,对这一套完全没有抵抗力,在我面前他也从来不懂得克制,抓着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
玻璃瓶里那女人眼睛睁得老大,满是嫉妒,怕不是馋我男人。
我脸皮没那么厚,可不好意思跟人现场直播,一把抽回了手:“别闹,一天天吃不够呢?这女人磨得差不多了,审一审,说不定她知道小灰灰的下落。”
欲求不满的君无夜心情很不好,那眼神跟能杀人
似的,怕孩子突然进来看见伤害她们的人,索性起身出去陪孩子去了。
我拿着玻璃瓶晃了晃,又撒了些药粉进去,这是麻痹粉,能让人丧失行动能力,完事儿才把她倒了出来。
她躺在地上像条即将渴死的鱼,只是看着我的眼神依旧冰冷,里面交织着嫉妒和怒火,我知道,她是很讨厌我的。
反正我也不喜欢她,抬手一支飞剑直接穿过了她的手臂,巨大的惯性把她钉在了墙上。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来这招,表情有些失控,大概还以为我试图从她嘴里套出些什么,所以会客气点?
作为一
个母亲,面对伤害自己孩子的人,我怎么可能手软?
又是一支剑,把她另一只手也钉在了墙上,分摊了另一只手臂的压力反而让她减少了一些痛楚,接下来是双腿,她倒是嘴硬,愣是没叫一声。
最后我对准了她的胸口,她脸色骤变,慌乱出声:“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我是神族第一大祭司,知道的东西远比你想象的多,如果你一开始就打算杀我也不会留我到现在!”
当然,我不过是先击溃一下她的心理防线,这样审问起来才比较方便。
我皮笑肉不笑的朝她脸上发了一剑,剑身在她脸上留
下了一道血痕停在了墙上,吓得她脸色惨白如纸。
“这张脸用着舒服吗?”
她才反应过来,咬着牙变回了本来面目,那张疤痕交错的脸丑陋骇人,狰狞极了。
面对我的目光,她有些气急败坏,女人都爱美,被人这么盯着毁容后的脸只会恼怒:“要杀要剐你随便!你别以为能让我屈服!”
还嘴硬,我直接用剑围着她钉了一圈,每一剑都吓得她心惊胆战,她身上密密麻麻都是伤口,说重也不重,反正照这样流血下去也会死人的。
“入侵冥界的点子是你想出来的吧?说说看,你都是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