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风闻言,眼眸一亮,他未曾料到,在这市井之地,竟能遇到如此巧合之事。他微笑着站起身,拱手道:“李兄谬赞了,姬风不过初窥剑道门径,若真有《流云剑法》这等秘籍,自是求之不得。请坐,我们边吃边谈,如何?”
一时间,客栈内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剑意所笼罩,两人即将展开的,不仅仅是一场关于剑法的交流,更是两个灵魂在武道之路上的碰撞与共鸣。
而这一切,都源自于那个看似平凡的清晨,以及一段意外的邂逅。 在这梦幻般的午后,阳光透过轻纱般的窗帘,洒下一片片斑驳光影,仿佛每一粒尘埃都在轻轻起舞,引领着一场无声的视觉盛宴。
就在这光与影交织的奇幻空间里,一句温柔得能融化冰雪的话语,如同清风拂过湖面,悄然钻进了疾风的耳畔——‘嘿,朋友,不知道这里是否为我这样一位旅人保留着一份宁静的角落?’
疾风猛地一抬头,仿佛是从一场悠远的梦境中被轻轻唤醒。映入眼帘的,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绅士,年约半百,却丝毫不见岁月的沧桑,反而添了几分从容与儒雅。
他身着定制般的深色西装,领口整齐地系着一条简约而不失品味的领带,每一道褶皱都透露着主人的严谨与讲究。
最令人难忘的是他那双眼睛,深邃而温暖,仿佛能洞察人心,在喧嚣的市井之中,一抹不同寻常的音符悄然落入姬风的耳畔——“敢问这位俊逸公子,可愿让鄙人共此方寸之地,共享这茶余饭后的一抹宁静?”
话语间,一位身着儒雅长袍,发间微染霜白,约莫五旬却风采依旧的中年文士,面带春风般的笑容,轻步至姬风桌旁,眼中闪烁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深意。
姬风闻言,目光微凝,扫视四周,只见空位比比皆是,不禁眉头轻挑,语带几分玩味:“世间空位千千万,偏生您钟情于我这方寸之间?莫非,有什么特别的缘分亟待探讨?”
“哈哈,缘分二字,妙不可言。在下乃天韵城潘家之主,潘岳山,此行实为慕名而来,愿与公子促膝长谈。此地人声鼎沸,恐非佳话细说之所,不知公子可愿移步潘府,共赏府中幽兰,细品人间百态?
”潘岳山语气谦逊,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即便年岁长于姬风数倍,依旧以礼相待,令人心生好感。
姬风见状,心中暗忖:此人举止得体,必非泛泛之辈。遂起身拱手,礼节周全:“潘家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若说指教,姬风愧不敢当,只是……”话音未落,姬风眼神一闪,似已洞察潘岳山来意,“莫非是为了昨日云波诡谲之事?”
潘岳山闻言,笑容更甚,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公子聪慧过人,一语中的。潘某确有此意,望公子能赏光光临寒舍,共商大计。”
姬风微微一笑,心中已有计较:天韵城两大势力,潘柳相争,自己无意间卷入其中,斩了柳家一臂,潘家此时相邀,定有深意。不过,他既不惧亦不避,淡然应允:“既如此,姬风便却之不恭了。只是不知,潘家主葫芦里卖的是何药?”语毕,两人相视一笑,彼此间多了几分默契。
“哈哈,小兄弟快人快语,请!”潘岳山大笑一声,长袖一挥,如同引领风云般,领着姬风步出客栈,门外,两匹高头大马牵引的华丽马车静静等候,显然是早有准备。
姬风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戏谑:“潘家主真是料事如神,连姬风的行踪都提前布局,令人佩服。”
潘岳山摇头笑道:“非也非也,此乃待客之道,无论公子是否光临,此等礼遇,潘家从不曾失。”言罢,他亲自为姬风掀开车帘,邀请其上车,一场关于权谋、智慧与命运的较量,就此悄然拉开序幕。
姬风洒脱地一跃,轻巧地跃上了尾随其后的那辆雕花马车,马车内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与外界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车内静谧,唯有车轮滚动的声音,仿佛是时间轻轻的脚步。
不久,马车缓缓停驻,空气中弥漫起一丝期待与未知的氛围。这时,一阵浑厚而爽朗的笑声划破宁静,“嘿,小兄弟,咱们的旅程到站了!”潘岳山的声音如同春日暖阳,温暖而不失威严。
姬风闻言,手指轻捻门帘一角,缓缓拉开,眼前豁然开朗——潘府的大门巍峨壮观,门楣之上雕刻着飞龙舞凤,气势恢宏,较之林家大门,更显大气磅礴,足以让两列马车悠然穿梭。
“请!”潘岳山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眼神中满是诚挚与期待。姬风礼貌地点头回应,“盘家主先请!”两人一前一后,步入潘府深处。
正厅之内,装饰典雅而不失奢华,潘岳山悠然落座于主位,而姬风则谦逊地选择了下首的位置。潘岳山目光扫过桌案,突地一顿,似是想起了什么,笑容中带着几分歉意与尴尬,“哎呀,看我这记性,从客栈一路畅谈,竟忘了询问小兄弟的尊姓大名,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姬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在下姬风,初来乍到,多有打扰。”
“哈哈,好一个姬风!来人,速将我珍藏已久的‘百年雪针’取来,让姬公子品鉴一番!”潘岳山的笑声中透着一股豪迈与真挚,似乎要将所有的尴尬都化作这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