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血如意跑了,伫立不动。
白芷庸扫了这些人一眼,将无心琴负于背上,右手揽在遗音的腰上:“咱们走吧。”展兴志紧随其侧,问道:“三女儿,你二姐呢?”
遗音心存愧疚,本就怕他来问,双目立时泛起泪光,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展兴志身子一颤,眼泪滚滚而落,脚步也停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追上来。
从寿县到函谷关,少说也有三日的路程,为了避开魔道跟踪,白遗风等人不断的在山路、水路、官道三者之间变换,于第二日午时抵达豫州睢阳。
众人心急如焚,不愿意休息,翻越过两座山岭之后,来到一处险谷。
白遗风停下了脚步,望向天空,只见一弯新月被云层遮去,略一沉吟:“咱们几乎行了一日一夜了,已感疲惫,前方地势又十分险恶,为了安全起见,最好天亮以后再赶路。”
展志兴环顾了一眼四周:“白兄说的不错,这绝崖峭壁,若遭埋伏极难躲避,咱们养足精神,明日再走也不迟,只是……”他本想说为防贼人偷袭,应该轮换人把守,忽然又觉得多此一举,不由的笑了笑,盘膝休息。
要知道江湖中人猜忌心重,即便休息也必会多留一个心眼,绝不敢深度入眠,更何况宝图与血如意在此,更不敢掉以轻心,只要稍有异动,定会暴跳而起,轮流把守,自是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