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纱顺着肌肤滑落,呈现出赤裸的、□□的美丽彤体,心神一荡,忍不住往前行了两步:“遗音,真的是你吗?”
柳遗音对她勾了勾手指:“你我有过鱼水之欢,是不是我,你过来瞧一瞧,摸一摸便知道啦。”白芷庸想起她们洞房花烛时的缠绵,心潮澎湃,可是脑中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不住的叫她退出去,退出去。
转眼间,白芷庸只觉得一阵香风迎面而来,耳际间响起柳遗音娇柔的声音:“庸儿,人生在世也不过百年时光,或许我连百年时光也没有,难道不应该珍惜吗?”
白芷庸心中一痛,垂目说道:“庸儿,我,是我对不起你。”柳遗音婉转、柔媚的声音道:“庸儿,你对不起我什么?难道你喜欢上了别人,不想与我缠绵欢愉,不喜欢我的身体啦?”
白芷庸赶紧摇头:“自然不是,我曾许诺你,今生今世,除了你绝不会爱上别人,难道你忘……”柳遗音娇滴滴的打断她:“那你为何还不过来?”
白芷庸被她羞怒的表情撩得心神动荡,又上前了一步,调笑道:“你总让我过去,为何你不过来牵我呢?”此刻两人相距不到三尺,若是柳遗音伸手扑来,必能将白芷庸抱个满怀。
柳遗音用勾魂摄魄的眼神瞧着白芷庸:“人家害羞呐,你是夫君,不是该你主动吗?”白芷庸看着她,脸色的表情忽然僵住了,紧接着右腿横里一扫:“你不是柳遗音,柳遗音不会故作矜持。”
的确,自从柳遗音看了那淫秽锦卷之后,对于床笫之事,变得极其积极主动,犹久旱之人,饥渴得要死,哪肯做作扭捏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