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道:“靳妹妹精通奇门异术,以你知长攻击我之短,还犹豫什么?”这会明则询问,实则激将。靳无颜呆了一呆,挖空心思,也想不出是何阵法,不敢轻易冒险,一时间沉吟难答。
白芷庸第一次失去了耐心,说道:“不管你敢不敢试,一仗定输赢已成定局,你不如想一想,派谁闯阵为好?”靳无颜轻叹一声:“白姐姐明知道我擅长奇门阵法,还以阵法相对,由此可知,这阵法必是厉害无比,我除了亲自应战,还能派谁?”
柳遗音闻言,心中一急,张口说道:“你这个大笨蛋,庸儿布下的是大桡阵,你闯不过的。”靳无颜被骂作笨蛋,心里却喜滋滋的,冲她灿烂一笑,问道:“你在担心我?”
柳遗音呆了一下,掩饰道:“我的命是你救的,你是我的恩人,我当然不愿看着你冒险。”靳无颜见她窘迫的模样,笑得更加灿烂,说道:“你尽管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白芷庸瞪了柳遗音一眼,退后三丈,说道:“摆阵!”
那十二名女子立时抽出长剑,跃到场中,围成一个大圆,天空中风云随之涌动,天地略微变色,这十二个人似乎比以前更加心有灵犀了。
靳无颜抖出短剑,轻飘飘的跃到阵中,说道:“大桡阵,果然名不虚传。” 倏忽间已经攻出了四招,只听剑风呼啸,潜力激荡,霎时封住未时之人左右的退路。
群豪并不知道大桡阵的原理和厉害,只瞧的暗暗心惊,忖道:“靳无颜功力如此雄浑,只怕这阵法困不住她,咱们恐怕下错注了,命不久也了。”
正在他们悔恨之时,那未时女子左手一翻,疾向靳无颜右腕上抓去。
靳无颜吃了一惊,右腕一抬,左腿犹如绸带一般折转过去,啪的一声,踢在未时之人的肘上,心中暗道:“好险,若被她抓住,便要承受十二人之力,手腕非得碎裂不可。”
就在她心念转动之间,申时女子的长剑已经递了过来,将要触及靳无颜的手腕之上。
群豪见此,似乎明白了这大桡阵的原理,顿时恢复了信心。
就在申时之人长剑将触未触之际,靳无颜双目之中突然大放神光,炯炯的逼在申时之人的脸上,右手短剑一挫一吐,不仅避开了对方的攻击,更发出强大的无比内劲,反向撞去。
但这十二个人默契程度已到了□□无缝的程度,竟将靳无颜撞来的内劲,稀释开去,与此同时,子时之人突然一屈双膝,打了一个前栽,长剑借机递了出去。
柳遗音看得心中一紧,大喝一声,道:“小心!”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靳无颜左手一屈一弹,向后退了两步躲开剑刃,举手拂拭一下头上的汗水,随手将汗珠弹了出去,汗珠霎时凝结成冰,犹如利刀一般激向亥时之人。
岂料那亥时之人竟然凝立不动,而那午时之人却长剑一挥,暴射出一道冷电般的神光,对上那滴凝结成冰的汗液,将其打回原形,而已时之人身子已经横移过来,左手一场劈了过去。
靳无颜初练神魔重心,身子状况刚得到改善,如今面对强敌,只觉的旧病复发,难以支撑,但她乃是不服输之人,短剑立刻横里一推,刚好封架在已时之人的左手手心上。
对方自是不愿意空手接白刃,劲道方交,立马向后退了两步,但靳无颜还来不及高兴,酉时之人长剑突然向前一探,上下左右,各劈一剑,势道之快,直叫人无法看清。
酉时之人长剑一摆一动之间,已从四个部位,攻出四招,四股潜力、暗劲,分由四个方位,蜂涌而去,但见靳无颜脚下一轻,整个身子腾空而起,巧妙躲开。
岂料八把长剑突然飞起,对她紧追不舍,分别取她天灵、脖子、双手、心脏、小腹、双腿,靳无颜避无可避,只得运起浑身功力,凝结起一层护体气罩,硬接这一招。
只听砰砰砰砰……八声大响,八把长剑撞向靳无颜的护体气罩之后,弹回到那八人手中,靳无颜也从半空中飘落下来,人已累得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苏木等人见此,均要跃起:“姑娘,我来助你。”
靳无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谁都不许过来!我们虽为魔道中人,但也要言而有信,今日我若战死在此,你们谁都不能违背约定,更不能立心报仇。”
苏木等人知她为人,说一不二,不敢违抗,只能含泪点头,而柳遗音则一动不动,望着场中出神。
靳无颜道了一声“很好”,身子一侧,左手一探,五个纤纤玉指,猛向子时之人腕脉之上抓过去,她之所以这样,乃是因为五行之中,子时为水,未时为土,所谓水来土掩,她想借助相生相克的道理取胜。
可惜,这十二个人心灵相通,她那手指将要触及子时之人腕脉之时,卯时之人的身已经横移过来,陡然一抬手腕,屈指一弹,一缕指风,直向靳无颜那伸来五指上击了过去。
靳无颜未料到她们反映如此之快,避闪无及,只觉腕上一麻,抓向子时之人的手,劲力忽失,不由自主的垂了下去,但她心有不甘,陡然一提真气,闭住了左臂袕道,右手短剑反切回去,瞬间化成金克木,占了上风。
卯时之人始料未及,双目圆睁,逼视到靳无颜的身上,人却疾快的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