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摸,又勾起了遗音心中的邪火,而靳无颜猝不及防,芳心大乱,身子软了下去,叫道:“呆子……”
遗音将她环在怀里,双唇贴着她的耳朵,轻声旖旎:“怎么啦?”靳无颜身子颤了一颤,身心俱醉:“你在想什么,你的手又在干什么?”原来遗音的手正在拆解她的衣结。
遗音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廓:“古语有云,来而不往非礼也。”灼热的气息由耳廓传递到靳无颜的心里,是她整个人都快融化了,无力反抗:“你确定要这样对待我,不后悔吗?”
遗音解开了衣结,缓缓将她放倒:“情欲欢爱,天经地义,为何要后悔?”靳无颜抱着她的脖子,双目之中大放异彩:“你若与我欢合,从今以后便不能触碰其他女人,你可答应?”
遗音的目光被她紧紧的勾住,满腔的甜言蜜语即将出口,突然她的脑际闪过白芷庸的面孔,记忆起洞房花烛夜的誓言‘我会为你守身如玉,不会喜欢其他人……’顿时一愣,停了下来。
靳无颜正值欲火焚身的时刻,情不自禁的运用了驾驭之术,只见她缓缓闭上双目,以退为进:“你既不愿意就请离开,不要碰我的身子。”说着嘤嘤饮泣,声音犹如轻哼,犹如低吟,教人既心疼又心痒。
遗音的神智又迷糊了,她对靳无颜并非没有情意,所以靳无颜稍微挑逗,她就难以把持,理智与情欲交缠、誓言与渴望争斗,将她卷入愉悦、痛苦的深渊,浮浮沉沉,无路可逃。
靳无颜眼角挂着泪,似怒非怒的问道:“你可是生气啦,你怎么不说话?”遗音见她此等情况下还在担心自己的情绪,头脑一昏,府身吻掉她的眼泪,说道:“没有生气,我怕你难过。”
靳无颜转过头,眼眶微红,望着遗音:“我有什么好难过的,我全心全意喜欢你,没有束缚、没有挣扎,反而是你思考得太多,犹豫得太久,令自己痛苦。”遗音听得心弦一颤:“不错。”
靳无颜抬起右手,温柔的抚摸着遗音的眉心:“你忘记了吗?你的名字叫做司徒遗音,你已经脱离了正道,往日的旧情与誓言早就随风飘散了,做正真的你,别再被它们裹挟、束缚。”
遗音被她话语打动,又见她泪痕未干,娇柔戚戚的模样,心中一疼,暗道:“我一生凄苦,此刻既入魔道,又何必守着那一份执着,自我折磨,我此般痛苦,谁能够体会,谁能谅解?”
她垂眸凝望,暗道:“天地之间,只有眼下这人儿怜我、爱我,对我不离不弃,我既然对她动了情,又何必克制、隐藏?”如此一想,霍然开朗,喃喃的叫了一声:“靳姐姐……”
这一声‘靳姐姐’在靳无颜心中激起千层波澜,让翻涌的情欲终于找到归宿,她轻嗯了一声,双目中充满了爱意,一瞬不瞬的看着遗音:“我在。”
而这一声‘我在’同样在遗音心中激荡起磅礴巨浪,冲散了白芷庸在她脑中的身影,淹没了白芷庸留在她心田的声音,使得她此刻眼中、心中只有靳无颜,顺应心意,任由情欲脱缰。
遗音深深的吻了下去,靳无颜的唇是那样的柔软细腻,教她越发的索取,越发的急切,她湿滑的舌头翻越贝齿,探入靳无颜口中,肆意挑逗,靳无颜的唾液带着隐隐药味,令人怜惜。
靳无颜的手紧紧的环住遗音的柳腰,这种深沉,激烈的亲吻,她是那样渴望,连在睡梦中也反复练习,今日终于实实在在的亲吻到了,美梦成真的喜悦,除了配合顺从、配合以外,还能如何表达?不知不觉间,销魂蚀骨的□□溢口而出。
而这一声呻吟犹如春药,催得遗音的心更加荡漾,她已经不满足于口舌交缠,她缓缓移开了双唇,落在靳无颜白玉般的脖子上,霸道的亲吻、舔舐,毫不保留的宣泄着欲望。
可惜就在此时,一个响雷将她惊醒:“我身怀千花万魔咒极易动情,我已经毁了庸儿的清誉,又怎能再去祸害她?”忽然间,她支起身子来,翻身在靳无颜身边躺下:“靳姐姐,对不起。”
靳无颜愣了一愣,情欲瞬间退却,呆呆的望着沙帐,冷冷的道:“你忘不掉、放不下白姐姐是吗?”遗音见她心灰意冷模样,连忙解释道:“不是的,我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对别的……”
靳无颜立时恢复了神采,翻身瞧着遗音:“你的意思是,你不敢碰我,不是因为白姐姐,而是怕控制不住自己?”遗音见她转悲为喜,情绪跟着受感染,点了点头说道:“我,我……”
靳无颜听她我了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忽然伸手捏住她的耳朵,急不可耐的问道:“你倒是说呀。”遗音被她捏的十分舒服,紧张的情绪一扫耳光,说道:“我爱上你啦。”
靳无颜闻言,目瞪口呆,转瞬之间,羞赧的埋下头去:“如果你不是在逗我开心,你就再说一遍。”遗音听到只听到上半句,心下就着急了:“我不得不承认,我爱上你了,可是……”
话未说完,靳无颜已奉上双唇,两人吻得天翻地覆,直至快要喘不上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靳无颜娇喘连连,说道:“我想我已经找到克制千花万魔咒的方法了。“遗音惊喜不已,追问道:“什么办法?”
靳无颜道:“办法就是你专心专意的爱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