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坐等他醒来。
天边第一缕阳光照来,贺笙也顶不住了,也不讲究回棺材,直接就在伊凡身边躺下睡了。
她房间里的这个床是超豪华双人大床 ,当初买来就图它好看,床软,但她就买家具的时候试过这个床一次,之后都睡棺材,从此这床就成了摆设,现在终于有它用武之地。
……
伊凡已经不记得那天他是怎么被带走的,只记得后来他被绑起来,被割了好多口子,流了好多血。
他的鼻尖永远是化不开的血腥味,一桶又一桶的血被送走,换上来一个又一个新的木桶。
他的胸针也不见了,他们真可恶啊,把他唯一的胸针也抢走了。
他的血只对血族有用,面对是人类的血猎他的血一点用没有,他也不擅长打斗。
笙,他们都欺负我。我好想你啊,我还能再见到你吗?在我消失之前,在我的血流干之前,我好想再见你一面啊……
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