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至少目前是这样。”
尤利塞斯把首饰盒强硬放到贺笙手中,“那就等他死了再戴。”
“这么直白吗?”贺笙失笑,这次没再推诿收下项链。
尤利塞斯牵起贺笙的手在她手背落下一吻,“不过百年,我等得起。”
“这样吗?”
尤利塞斯潇洒转身,“就这样,下次见。”
百年后见,下次他会抓住时机先上位。
至于该隐,就让他憋着吧,憋了一百年再憋一百年,王八都没他能憋。
——
贺笙目送尤利塞斯走人,回头发现伊凡在楼上看着,也不知道了看了多久。
他的视线落在贺笙手中的首饰盒上,“笙喜欢的话就戴吧,我不会吃醋的,我很乖,怎么可能会吃醋呢?”
贺笙挑眉,“是这样吗?”
“当然,伊凡一点都不小气。”
是,他现在是大气了,等到睡觉的时候他就会缩被子里掉眼泪。
然后反反复复亲她,等到他哭累了又小声说:“可不可以说一声你爱我,一句就好。”
当然可以啊,说两句也没关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