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原来所谓的偏心也出现在她的身上。
“你怎么不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简母坐了起来质问丈夫,这个时候你是一家之主,你为什么不吭声呢?这个家就要散了,你的女儿已经送羊入虎口了,霍景祀就是那个虎口。
那样的家,那样的为人,折腾了几次,又有简放的事情在先,被人握住把柄嫁进去,她的日子要怎么过?
她要怎么和陶天解释清楚?让陶天怎么想?让别人怎么想?
简母见丈夫不吭声,她吼着:“你倒是能忍,忍着忍着就变成了忍者神龟,你不说将所有难事都推到我的身上,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让我怎么做?我怎么做才能让我的女儿和儿子都好?”
送儿子进去?还是换回来女儿?
简母以前瞧不起简奶奶,她现在却瞧不起自己,她和简奶奶的本质上又有什么分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