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动,冯珊珊就如众山压顶,她的手想要动动,被他抓着直接举过头,瞪大眼睛。
这种事情人家都说一回生二回熟,可她觉得自己怎么都熟不起来,身体不给力,侍候起来他就格外的吃力,一点滋润都没有,就如此他依旧还在继续,他不舒服她看得出来,自己更是痛苦百倍,为什么还要继续呢,冯珊珊的脑子放空,因为她知道继续想下去,她的头又要炸了,原来自己这方面还有点问题呢。
整张床随着他的动作而动,她还能听见床动的声音,她就负责听着,然后整个人就被他抓着胳膊给拎了起来,变成跪在床上的姿势,冯珊珊刚要出声抗议,这不行,这不适合她,以前怎么样她虽然不清楚,但她现在就是个新手。
新手上路还是需要指教的,不能直接就上升到资格赛。
“我……”
说出来话也已经晚了,他的人已经进去了,固定着她的腰,冯珊珊觉得万分难忍,或许也是可以忍的,她的身体一摇一摆,她觉得还不如叫自己去医院住呢。
第二天果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嗯,她每天清醒的时间都是差不多的,不是十点多就是十一点,床边的位置早就已经凉透了,不知道他是几点出门的,他很
忙,从自己的观察中看到的,他每天都很忙,好像有很多做不完的事情,他是大老板还是给人打工的,她也分不清,她看过霍景祀的文件,有些看得懂有些看不懂,可能公司规模很大,也许他就是那种传说中拿着年薪几百万几千万的人吧,不过谁知道了呢。
起不来。
又是这样,她动动胳膊腿,完全就动不了,像是被钉在了床上一样,浑身哪里都觉得疼,有点痛苦,掀开被子,抖着腿,她想要去卫生间,结果一下床,脚站在地上,还没站稳,就有东西落在地面上,冯珊珊觉得难堪。
她进了卫生间去清理,等她出来的时候地上的东西已经被清理过了,她捂着脸,心想家里的佣人一定是瞧不起她的,她的工作可能就是负责陪男人睡觉,然后每天醉生梦死,搞成这个样子,越活越觉心虚,天啊,谁能来救救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好尴尬好难堪。
佣人问她要不要吃早餐,冯珊珊无聊的想着,那就吃吧,不吃就饿死了,她现在还没打算去死呢,那就吃吧吃吧。
两条腿根本就不像是自己的,他似乎这方面的需求很大,是不是吃药了?
不怪她多想,人家都说中年男人开始走下坡路了,他这是什么套路,
还是他的下坡路就是别人的上坡路,以前就是这个标准?那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她摇摇头,觉得这个行业也是很危险的,能活到今天真是命大,也许头疼都是因为这个病呢,自己这样的身份,为了钱跟的他吧,然后又觉得这人又帅又多金,就想留住他,拼了命的讨好他,身体又不能适应,最后自己生病了。
肯定就是如此。
越想这种可能性就越大,想了想决定先放放,先将早餐吃了。
佣人递给她一份报纸,冯珊珊看了一眼放在一边:“有中国的报纸吗?”
佣人说并没有,不过酒店应该是有提供的,如果有需求,她一会下去拿一份上来,冯珊珊点头说好,她不喜欢看外面的报纸,觉得看了也没有共识,佣人下去给她拿报纸,拿到手她咬着面包片分心的看着报纸上面的内容,咦。
看着看着,放下报纸。
家里电话响。
“是找您的。”
冯珊珊接过来电话,是霍景祀打过来的,问问她有没有醒,有没有吃早餐,她早餐也是要在固定的时间吃,酒店那边送过来霍景祀这边就会接到通知,猜着她差不多已经起床了,才打回来电话。
“已经醒了……”
“身体如果觉得不舒服就找医生要点药,你觉得医
生上不方便就等我回去给你上,昨天用了点力气。”
冯珊珊的老脸涨得通红,这是什么话,什么叫用了点力气,何止是用了点力气,他是把自己当成药一样的捣,没有捣不烂的药,她现在就已经稀巴烂了,哦,这是什么破比喻。
“没事。”蚊子一样的声音。
“真的不难受?不难受那今天晚上……”霍景祀逗逗她。
她那个身体,上一次床得需要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来恢复,她身体确实也不好,自己也确实有点失控,他沾过的女人也不少了,可是身体和感情融汇到一起的就没有过,好不容易又把她搞了回来,过去的事情他也不愿意多想,弄回来她,自己怎么样的也算是赢了,这人生还没输到底。
“我真的不行……”冯珊珊和兔子一样的,就差直接跳起来了,她是真的受不了了,连续两天的话,明天她就连床都不能下了。
其实她觉得霍景祀的身体是存在问题的,如果每天都是如此,他不吃药的情况下,那就是他的心理存在问题,你想他每天那样忙,还有那么多的压力,这就无形当中把压力都变成这个事情泼到她的身上来了,自己一个人侍候不了的,她就是个平凡的人类来着。
霍景祀没忍住笑了出来
。
“叫医生过去给你看看,上点药,你会舒服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