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个好手。”
“那便来试试看。”成渊笑答。
三人便就着客栈研磨好的茶叶斗起茶来。
钟承止一边分次注水点茶一边说:“清临两帮的内部已决定事宜,便不是我们能决定之事,所以也只能见着什么茶叶什么水便点什么茶。”盏中泛出细腻乳饽,钟承止拿起细茶匙划入盏内。
“毕竟长远来说漕运三帮的私斗不可免,这事也不用刻意阻止,我们便看看局面能如何利用,玩点什么花儿出来。”钟承止细匙离茶,盏中现出月上飞燕图,然后缓缓随着泡沫渐渐消融。
成渊看着钟承止盏里的图案一笑,也往自己盏里注起水来:“玩花儿这事便交给承止,我在后面点好这茶便可,毕竟调膏注水也是个活儿,说不好还是个苦差。身份之事如若已经通风报信,或者查到,那便是互相心照不宣,如若确实不知,我们还如对着京帮那样便好,也就委屈承止搂搂抱抱一下。”成渊盏里亦是泡沫匀细,久不退散,但并未拿匙分茶。
景曲同时也点好了茶,三人茶盏一摆,个个都是相当漂亮。
钟承止笑了一笑:“说了等于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