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太叹息一声,“那我们回去跟我家亲戚说一声,放心吧,嫂子绝对不会牵连到你的!”
有了柳老太保证,吴婆子这才放心。
柳老太打听到这些内容,看天色不早了,带着柳依依赶紧告辞。
要不然离家太远,赶不回去了。
一路上柳老头柳老太都有些失落,这亲事估计不成了。
虽然她家孙子多,但哪一个都是好的,都不是多余的。
回到家里,他们把打听到的内容跟赵小兰、柳志江说了。
赵小兰生气说:“徐媒婆拿了对方多少银子呀?居然隐瞒我们家?”
柳志江也恨恨地说:“谁说不是呢!我这就去找他们,我要问问他们安的什么心!”
看到柳志江气哼哼得往外走,柳老太连忙呵斥,“志江,你给我老实点!哪也不准去,今天得来的消息你给我咽在肚子里,谁都不能说!咱们寻找理由,婉言拒绝了。结不成亲,但也不要结仇!”
赵小兰也用力拉住柳志江,“娘说得对,你可别胡来!到时候给我们说真话的那个大娘,岂不是很难做人?”
在妻子和母亲的劝解之下,柳志江冷静下来,保证不会去找人算账。
就在柳依依也跟着心情失落的时候,沈冰竹下山了。
看到柳依依在池
塘边上,托着下巴看着水面,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沈冰竹走了过来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柳依依没有回头继续看着水面,然后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沈冰竹。
沈冰竹微微一愣,“你相信这些吗?”
柳依依转头看向沈冰竹挑眉问道,“你不相信吗?”
沈冰竹笑了笑,“虽然每个人都有命数,但是我更相信人!你也不要发愁了,正好师傅让我下山历练,现在我就启程!我就替你调查一下那三个男人因何而死!”
柳依依点了点头,“那就拜托你啦!”
沈冰竹伸手揉了揉柳依依的脑袋,头发很柔软,摸在手心很舒服。
有了沈冰竹的话,柳依依回到家里,听到家人正在商量如何跟媒人拒绝这门亲事。
想到沈冰竹现在去调查了,柳依依建议说道:“刚刚沈小仙长下山了,说要去外面历练!帮我调查吴玉莲那三个定亲的对象为什么死亡?要不咱们等到沈仙长带回来消息之后,咱们再做决定?”
柳志江听到女儿的话,微微皱眉,“就算有理由,但那家人毕竟骗了我们!”
柳依依叹息一声,“吴奶奶说了,那个吴玉莲除了有这一点之外,其她方面都非常好!那三个男人的死
,别有原因,那么就不能怪在吴玉莲的身上!毕竟相隔那么远,又不是吴玉莲害死的!如果以命硬这样的理由否定一个人,我觉得太不公平了。”
赵小兰也点了点头,“依依说得对,还记得隔壁村的那个梨花的姑娘吗?那个姑娘真的非常好,就因为定亲对象死了,男方那边大吵大闹,说她克夫,没想开,直接上吊了!”
柳老太也点了点头,“是的,梨花那姑娘,我还见过呢。长得好看,性子也好,谁不夸是好姑娘啊?就那样死了可惜了,后来才知道,那男家也是个坏心肠的。
那个男人的本来就有病,三天两头吃药,但媒人瞒着,梨花家不知道,也没去打听,定下了这样的亲事。
还没等梨花进门呢,那个男人就死了,跟梨花一点关系也没有,那家人居然污蔑梨花克夫,可真是丧良心的,早就该死绝了。”
柳老头听到这话,当即决定,“既然沈小仙长给我们调查了,咱们就等消息。若是男方的死,是他们自己作死,跟吴家姑娘没有关系,那么咱们就要了这门亲事。毕竟大郎也见过那姑娘,十分满意。
若是男方都是好端端的,就这样没了,那咱们就以八字不合推了亲事,其他的什么也不要
说。就算不能结亲,但也绝对不能结仇了,害了人家吴家姑娘的性命。”
柳志江,赵小兰也没意见。
三天后,沈冰竹回来了,自然也带回来了打听来的消息。
柳老太等人一脸焦急地看向沈冰竹,“沈小仙长,打听到那三个人为什么死了吗?”
柳依依细心地给沈冰竹到了一杯茶,“沈师兄,喝茶。”
沈冰竹赶路,的确有些渴了,喝了茶之后,这才缓缓说道:“我去分别调查了那三家,第一个定亲对象,的确是骑马摔死的,但是因为他好喝酒,而且每次喝都会喝很多,酗酒;
第二个从船上落水淹死,也的确是这样,因为那人所在的船是花船,跟其他人因为卖唱的女子,争风吃醋,推搡之间掉进水里,又不会水,等人下去救的时候,淹死了;
至于第三个,呵呵,那人平时看上去跟正常人一样,但却有心疾,不能做剧烈运动,一直被家人看管很严。
去年重阳节偷偷跑去爬山,一口气爬到山顶,心疾犯了,没带仆人,周围也没人,更没带药丸,一头磕在石头上,咽气了。这样不自量力,不顾后果,死了也是活该。”
听到沈冰竹的调查的内容,柳家人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