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阳侯老夫人听到这话,一阵血气上涌身体摇摇欲坠。
原本以为对绥阳侯府掌控不错,但此时,一切都是一场笑话。
她中毒了,柳云泽,柳云海中毒了,那已经早逝的侄女估计也是被人害死的。这样的作案动机,绥阳侯老夫人不用猜,就知道是徐氏干的。
柳云泽见祖母面色苍白,而且像是要晕过去一样,连忙说道:“祖母,这个家还有需要你主持大局呢!我中毒,二弟中蛊,您也中毒,依依还诊断出父亲也中了蛊,而是还是情蛊。”
“啊?”绥阳侯老夫人,目瞪口呆,“情蛊?那……那玩意应该是双方的,是谁……啊,一定……一定是徐氏,一定是徐氏那个贱人……”
柳依依,柳云泽相视一看,“祖母,您……为什么说是徐氏啊?”
绥阳侯老夫人气得喘着粗气,目呲欲裂,悲愤万分,“你父亲也不是胡来的性子,在你母亲去世不足百日,就要扶正徐氏。
即使冒着被言官,御史弹劾,也要这样做。不管我怎么劝,他都不听。
首先,这妾室扶正,在京城的勋贵之家,就很少见,几乎没有。再者,就算你爹对徐氏情根深种的
,早一年,晚一年扶正,有什么区别?
可你爹那时候就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听我的,而且还顶撞于我。不仅如此,就连你父亲的老师,曾经也劝他,但他也不听。
同时还疏远了授业恩师,真是令我十分失望。这一切切的,都是你父亲在维护徐氏。
这徐氏只是礼部侍郎的庶女,在家里若是受宠,又怎么会愿意做你父亲的妾室?如此一来,受益者最大的就是徐氏,以及她的一儿一女。
不出意外的话,全家主子中毒了,估计就徐氏和她一儿一女健健康康。”
柳依依点了点头,表情凝重,“祖母,你猜对了,徐氏和她一对儿女很健康,当然了徐氏身上也中了蛊,但是母蛊,控制着父亲身体里的子蛊。”
“咝咝……”绥阳侯老夫人冷吸几口气,不敢置信,“这女人可真够狠啊,居然会这样的邪术。我震惊于徐氏的这些花样百出的手段,但我更加好奇她是如何学到这些手段的?礼部侍郎府里,难道有这样的高人?”
柳云泽表情凝重,“那就得调查徐氏和礼部侍郎府了。”
“不对,我想起来了,这礼部侍郎府里的当家夫人已
经去世,这礼部侍郎虽然没有续弦,但府里当家的却是徐氏的亲娘。”绥阳侯老夫人沉声说道,眉头紧皱,“这一点跟我们府里有些相像,不过这徐氏手段更加高明一些,让你父亲扶正了她。”
柳依依想了想,然后建议说:“祖母,既然咱们怀疑了徐氏以及徐氏的娘亲,那就调查吧。
大哥,若是有机会,你带着我去见礼部侍郎,或者说,偶遇礼部侍郎,我想看看他有没有中蛊,有没有被控制。”
柳云泽点了点头,看向柳依依,严肃说:“好,我这边一切都会配合你的行动。祖母,这些事情都要靠后,现在最要紧地是给祖母解毒。”
绥阳侯老夫人看向柳依依,神色有些慌张,“依依,你大哥二哥身上的毒怎么样了?能解吗?哎,别到了最后真的便宜徐氏那些人了。”
柳依依自信说:“祖母,您就放心吧,大哥的毒和二哥身上的蛊都已经祛除了,这些我师傅能够做到!
祖母,您啊,也不用担心。我能看出来你的病症,想必师傅那边也可以。到时候我亲自给祖母熬药,一定能够解毒的。”
听到这话,绥阳侯老夫人这才微微放下
心来,“哎,但愿如此吧。我活到这个岁数,也不小了,不能看到这些手段恶毒多样的人自食恶果,受到惩罚,我这心里不甘心呀!”
柳依依握住祖母的时候郑重说道:“祖母,您放心吧!你这个毒,其实只要早发现了,早解决,并没有那么难!最怕的是无人发现!”
听到柳依依的话,绥阳侯老夫人彻底松了口气,“哎呀,有了依依这句话,我这心里安定了一些!本来我以为我那院子已经是犹如铁桶一般密不透风了,可是没成想自己中毒了还不知道!”
绥阳侯侯老夫人有几分失魂落魄,自己经营了一辈子的地方,还是被人钻了空子。
柳云泽见状安慰说:“不是祖母不够细心,而是敌人太过狡猾了!若是没有祖母,这些年来我和二弟说不定都长不大!”
想到柳云泽柳云海从小到大瞌瞌碰碰不断,好在每次都能够化险为夷。
绥阳侯老夫人有些歉意的说道:“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没有保护好你们的娘亲……你我都中毒了,那么你母亲去世或许并不是偶然……也有可能中了毒……”
柳云泽点了点头,“路上的时候,我和依依也
是这样猜测的,所以我们想在合适的机会开棺检查……虽然会打扰母亲安息,但是我不希望母亲死得不明不白……”
绥阳侯侯老夫人听到这话,神情凝重,点了点头,“你说的有几分道理,虽然不合规矩,不过你母亲死的非常蹊跷!
那时候你母亲跟你父亲在外地,我在京城,并不在身边!反倒是徐氏跟着,而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