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冬吐了吐舌头,“反正我就是这么猜的。”
邵韵诗也不和晓冬辩,严肃地看着她,道:“你嘴可给我严些,除开我,其他人不管问你什么,都别漏了底。这是对你好,也是对旁人好。”
上海算是白色恐怖最严重的地方了,晓冬怎么能不知道这里头的厉害。
遂,她忙郑重地道:“小姐安心,我嘴可言了,罗姐夫他们的事我一个也没说,我姆妈和阿爸也不知道。”
“上次凌大侠帮狗子的事,你可交代好了?”邵韵诗拧眉道。
“这哪里用我交代,我师伯还左右吩咐我,这些事能不惹就不惹,即使帮了忙的,也赶紧给忘了,对谁也不能说。”晓冬得意道。
凌大侠的为人,邵韵诗还是放心的,点了点头,推晓冬往外走。
晓冬正得意上次帮狗子的事,被师姐推,也不恼,还边走边小声嘚瑟,“师姐你不知道,上次狗子哥可是得了嘉奖的,说他差事办的好。”
这狗子也是个沉不住气的,邵韵诗心头一堵,“这事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