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他、他来时很是……”他言语十分犹豫,毕竟自己在朝为官,皇室体面在那儿,也不好出口无状。
窦颜玉却没这顾忌,冷笑道:“哭天抹泪?”
“差、差不多吧。”窦桐颇为汗颜,抖了抖袖子不解地问道:“他说是他撞了你,你怎的又说是自己坠了马?”
“爹,我只是一时分心罢了……”其实以她的骑术,若非是有人恶意对马儿动手,寻常的惊马她安抚起来都是游刃有余的。
“荒谬!”窦桐怒斥:“你并非经常骑马,哪能熟练驾驭那等畜生?这次算你命大没摔出个什么好歹!女儿家就该多学学女红针织为要!”
他严肃叮嘱道:“以后再不要骑马了,最好门也别出了!”
窦颜玉心下不禁一沉,这次难道要重蹈覆辙像前世一样被禁足一年吗?
正思忖间,门房来人回禀:“老爷,宣王府来人了,在二门候着,要不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