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舒宁环顾四周,除了惨败的宫院,并无其它异常。
转头吩咐起一众太监和宫女,沉声道:
“你们二人去那间院子看看,你们去那,你们去哪……”
只见好几个小宫女,低着头,肩膀和拿灯笼的手,都在不同程度的颤抖,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些啜泣声。
“厂…公,我们…害…怕,不敢。”
洛舒宁走到那个小宫女面前,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你们就和本厂公一起去看看究竟是有鬼作祟,还是有人为之!”
洛舒宁等人前前后后把冷宫每个院子逛了三四遍,都未曾发现什么异常。
“厂公,今儿也不早了,咱们巡查许久,也不曾有什么异动,您早些回去歇息,明儿奴才们再陪厂公来。”
一旁的小太监说完,立马便卑躬屈膝的低下头,等着洛舒宁开口。
确实这天也不早了,她也不是什么剥削人权的人。
摆了摆手,轻声道:
“都回吧,今夜约摸也不会再有什么了。”
众人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赏赐一般,纷纷行礼离去,那整齐度,堪比军训完的文艺汇演。
洛舒宁也不再逗留,打了个哈欠,便也回了住处。
洛舒宁躺在床榻上,烛光忽明忽暗,心底也有些发怵。
坚持维护马克思主义,我可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默念几遍马克思,心里好像安稳了些,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已经习惯了古代作息的洛舒宁,早早的就起了床,到西厂去了。
“厂公,锤的可还舒服?”
小太监谄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罗舒宁舒服的眯起眼。
“不错不错,力道刚刚合适,等本厂公发达了,断不能忘了你的好。”
哎嘿嘿,在现代,我早起是去当牛马,在古代,我可是去当大爷的。
“臣有要事启奏,昨夜成夜观天象观西南方向,有邪祟作乱,还请陛下明察。”
昨夜的冷宫闹鬼一事,众人都有耳闻,再加上钦天监这么一说,一时间,朝堂之上都开始人心惶惶。
以刚大战告捷的陈将军为首的一众老臣,纷纷下跪请令。
“请陛下明查。”
江铉祁坐在上方,暗自冷笑,子不语怪力乱神,他倒想知道,他这些好大臣,打算整出什么事来。
面上不显,一副如临大敌的感觉,声色沉重道:
“那钦天监可有算出这破解之法?”
“禀皇上这破解之法就在那西厂!”
江铉祁嘴上扯起一抹冷笑,怒斥道:
“西厂与冷宫相隔甚远,中间更是要经过朕的寝宫,太后的福寿宫,以及朕的后宫,怎么西厂的太监能飞不成,跑去冷宫作乱。”
钦天监还想说些什么,便听到江铉祁的声音。
“好了,此事再议,退朝吧。”
西厂内,洛舒宁刚准备吃小太监准备的水果时,就被前来的太后,还有一众侍卫抓了起来。
“参见太后,不知奴才是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太后端着架子,并未多说话,吩咐着自己的暗卫,在西厂的各个房间内,一间一间的搜索起来。
老天爷,我只是个可怜的打工人,为什么不能放过自己。
就在洛舒宁为自己坎坷的命运感到不公时,一个暗卫拿了一个被白布包裹的东西,从她的房间走了出来。
只见太后快步上前,把那包裹帕子的东西,猛的扔到洛舒宁的脚边,是一个穿着凝妃衣服样式的稻草娃娃,上面还扎着许多银针。
在宫里敢行此等巫蛊之术,你可知罪?”太后怒目圆睁地瞪着洛舒宁,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完了,芭比q了,冲她来的。
不等洛舒宁作何解释,太后便已经开始吩咐一旁的官兵了。
“看在他尽心服侍皇上的份上,给她蒸刑吧,留个全尸。”
不是吧,老太婆,我一个细皮嫩肉,貌美如花的女孩子,你要蒸了,太恶毒了,救命啊,皇上,快来救救你可怜的小骡子!
也许是上天听到了她的祷告,只见下一秒,西厂的门口便出现了江铉祁的身影。
“这巫蛊之术可是宫中禁忌,母后您未免太草率了吧。”
说完,江铉祁给了身边侍卫一个眼神,让他将洛舒宁带过来。
洛舒宁过来的瞬间,就抱上了江铉祁的大腿,直呼冤枉。
“奴才冤枉啊皇上,这帕子明显是女人家的帕子,奴才现虽算不上男子,但也绝绝不是女人啊。
求陛下明查啊,看在奴才平日还算尽心的份上,求皇上做主啊。”
洛舒宁哭的凄惨,一把鼻涕一把泪,本来就长的小家碧玉,这下哭红的鼻头,更显得有些小娇娇的味儿。
不等江铉祁说什么,西厂众多太监中间,一个年龄不大,声音尖细又刺耳的声音传出。
果然,只有小骡子的声音最是好听,其他太监声音怎么这么难听。
“奴才参见皇上,厂公大人,对不住了,奴才瞒不住了,求皇上饶奴才不死。
奴才曾经在厂公大人的房间内,曾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