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妃轻笑,语气中充满了喜悦,“你总是这么贴心,那本宫就先谢过了。”
洛舒宁:什么情况,这俩玩意儿勾搭上了?
她没再听后面的,不过走的时候,似乎听到凝妃叫了一声,也不知道两人到底在干什么。
她没再出宫,返回了御书房,听到声响,江铉祁奇怪地看向她。
“厂公大人公务繁忙,怎又去而复返了呢?”
洛舒宁:……
这阴阳怪气的声音,都被戴绿帽子了还不自知。
“皇上,奴才有事禀报。”
洛舒宁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直接说来,江铉祁挥挥手,让其他人退下。
待御书房只剩下两人后,洛舒宁才说道:“皇上,您被戴绿帽子了。”
江铉祁:“嗯?”
江铉祁眉头一皱,显然对洛舒宁的话感到意外,“你这是何意?”
洛舒宁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皇上,方才在花园中,奴才亲眼见到,凝妃与摄政王,两人似乎……”
她的话还没说完,江铉祁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他猛地站起身,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怒气,“你确定你所见非虚?”
“奴才不敢欺瞒皇上,亲眼所见,怎会有假?”
洛舒宁停顿了一下,又开口说道:“皇上,儋州之事,摄政王是不是将自己摘出去了?”
“你怎么知道?”
“您之前有过猜测,但奴才斗胆,猜想摄政王就算想要摘出去,也没那么容易,不过,刚才奴才听但凝妃同摄政王提及此事。”
想到今日朝堂之上,萧寒江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原本还有些疑惑,原来,是后院起火。
“朕知道了。”而后,他看向洛舒宁道:“你也知道,朕的后宫宫妃虽多,但朕并不将她们放在心上。”
洛舒宁:嗯?这与我何干啊?
她懵懵地点头:“是,奴才知道。”
可不是没放在心上吗,可能除了经常在你面前蹦跶的凝妃,其他妃子,恐怕连长什么样都记不住。
洛舒宁退出御书房后,却没想到,出去就碰到摄政王,顿时警铃大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萧寒江拉着往旁边的小路走过去。
树枝茂密,正好挡住两人的身形,萧寒江二话不说,直接出手掐住洛舒宁的脖子。
瞬间,洛舒宁一张脸涨得通红,她双手去掰萧寒江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那铁一般的钳制。
她顿时心跳加速,眼中闪过一丝惊恐,死亡的气息笼罩,但很快,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摄,摄政王,您……您……这是……何……何意?”洛舒宁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萧寒江的眸子深邃如夜,将洛舒宁直接甩开,洛舒宁摔倒地上,猛烈地咳嗽起来。
“洛舒宁,你胆子不小,竟敢糊弄本王。”萧寒江声音极冷,一步一步走向洛舒宁,蹲在她面前。
一只手将她的下巴勾起来,眼神微眯,迸发出危险的目光。
“你说,本王若是将你的秘密说出去,又该如何?”
他此话一出,洛舒宁浑身一震,该如何?自然是该死啊。
她顾不得喉咙还有些不舒服,忍着嗓子刺疼,嘶哑的声音说来。
“摄政王奴才不明白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奴才最近办事,可是有哪点不合您心意的?”
她着实想不到,到底什么事,又惹到这个活阎王了。
“哼,看来,本王该好好让厂公恢复恢复记忆,张骞前往儋州,儋州之事,你作为西厂厂公,本王不信你没收到半点消息?”
萧寒江从地上站起来,话音落下,洛舒宁心里大大地送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件事。
她连忙从地上站起来,恭敬地站在萧寒江身后道:“摄政王,此事奴才确实知知情,奴才正准备给摄政王送情报,没想到摄政王就找到奴才了。”
“少说废话,张骞与本王虚与委蛇,既然如此,那他待在儋州,不用回京了。”
看来,这会儿是把活阎王给气狠了,洛舒宁连忙说道:“摄政王,您误会了。”
“误会?”萧寒江转身,看着面前低着头的洛舒宁道:“那你倒是说说,本王如何误会?”
若不是她早有应对之策今日早朝,他可就折损了不少,他倒要看看,她能说出朵什么花儿来。
“张大人本就是皇上御赐钦差,他他想要更好地为您办事,自然会呈上来一些无关紧要的证据,摄政王,皇上本来就对您有所忌惮。”
“儋州巡抚与欠费勾结,也怀疑从中有您的手笔,张大人虽说呈上来的证据将您牵连其中,但这些证据不足为惧,您可以完美地摘出去。”
“这样一来,儋州巡抚所做之事,其实就与您毫无瓜葛,张大人要的,就是这样一个效果,摄政王若是不信,等皇上向您发难的时候,就足以证明,这些证据,对您来说,根本不起作用。”
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并且,他本人也好好的现在这里。
刚才她又跟江铉祁确认了一遍,今日确实同摄政王发难,摄政王不仅将自己摘出去,还攀咬了他名下的几位官员,就是狐狸都没他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