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冬春只是战战兢兢的低着头未发一语,他终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拿起一旁的茶杯用力的砸在地上,茶杯的碎片飞起。
冬春被吓的立刻跪倒在地,地上还有一些碎瓷片,她这一跪,瓷片扎进了她的肉里。
她疼的直落泪,只能用力的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
见老爷又拿起了一个茶杯,冬春顾不上膝盖传来的疼痛,立刻磕头求饶。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今晚轮到我守夜,我一直在外间候着。”
“一切都挺正常的,半个时辰前,少爷还叫了一次水。”
“可.........可..........”
冬春深呼吸了几次,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少爷突然惨叫出声。”
“我跑进去看了时候,就见到少爷躺在床上,床上都是血。”
“吴姨娘缩在床角。”
“就这样?”
“你进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有没有其他人。”
苏老爷觉得今晚的事情处处都透露着奇怪,好端端的人怎么会突然这样了。
秋天的夜晚已经有了几分凉意,可此时的冬春被吓的衣服都湿透了。
“没........没有.......”
“奴婢一直守在外面,没发现有什么人过来。”
苏老爷正想开口再问些其他问题,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了嘈杂声。
没一会,苏府的管家就跑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中年男子,男子肩上还背着一个药箱。
苏老爷见是大夫来了,哪里还顾的上问问题,赶紧叫大夫去看儿子去了。
只是等他们几人走到床前的时候,那个吴姨娘还衣衫不整的缩在床角里。
身体不停的发抖。
“还不赶紧把人扶下去,成何体统。”
冬春找来一床薄被,把那位吴姨娘扶了出去。
刚刚大夫走过来的时候,床上的两人都是盖着被子的,他就没看出什么来。
此时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那一滩血,还有苏家少爷的隐秘部位也是血淋淋的,把他吓了一跳。
他连忙打开药箱,找出所需药品来给苏桉清洗。
不先清洗干净,根本没办法检查伤口的情况。
可能是真的伤的太重了,大夫只是轻轻一碰苏桉的伤处,他就开始嗷嗷叫。
“哎~呦~”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一边喊,身体还不停的扭动,这种情况大夫都没办法靠近他,更别说帮他清洗伤口了。
“苏老爷,苏少爷这般,如果不想办法控制住,我实在是没办法给他清洗伤口。”
“再者说,这般动作,恐怕会让伤口更加严重。”
苏老爷听了这话,就让管家找来几个人,把苏桉给按住,让大夫清洗伤口。
经过一番努力,好不容易把苏桉的伤处清洗干净,敷了药。
大夫的衣衫也快被汗水浸透了,苏桉也疼的晕过去了。
“大夫,情况怎么样了?”
大夫闻言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摇头叹息。
苏老爷见他这样,心里的担忧跟着急都要到达顶点了。
“苏少爷本来身体就不舒服,房事还没有结治,更是服用了助兴的药物。”
“如今血是暂时止住了,不过,这情况并不乐观,伤到了根本。”
“这以后恐怕.........”说到这里大夫又摇了摇。
“恐怕什么,你倒是说呀?”
苏老爷现在说一点耐心都没有了。
“苏老爷,我听闻苏少爷,虽然还没有娶妻,可已经有了庶子庶女,以后......好好培养吧!”
“什么?”
“怎么会这样?”
苏夫人在大夫来的不久就已经醒了,只是儿子的情况她不好上前,就在屏风后面等着。
结果,却是等来了大夫这样的一番话,她觉得天都要塌了。
“不对,服用药物又是怎么一回事?”
“今晚陪桉儿的那个小贱人是谁,把人压上来,我要亲自问清楚。”
其实,就算没有今晚这事,苏桉在不久后也会慢慢的,失去做男人的资格。
只是,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而是会慢慢在房事上力不从心。
到最后完全没办法行使一个做男人的权力。
这样做虽然时间会长一点,可神不知鬼不觉,谁也查不出来。
可寒菱纱也没有想到,这个苏桉这么的不安分。
都还一身伤呢,就想着那档子事,还用上了药,加快了毒发的时间,只能说是他活该。
其实,那天在大街上打了苏桉之后,寒菱纱心里还是不解气。
又想到还有那么多好姑娘被他欺骗,她心里的火就更加旺了。
所以,当天晚上她就潜进了苏府,找到苏桉住的院子,给他下了一种自己研究出来的慢性毒药。
毒药会在三个月后完全爆发出来,可以说不管他今晚有没有吃药,三个月后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