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岳治,举止沉稳、心思缜密,怎么可能轻易被美色所迷?”
二当家冷笑道:
“年轻人嘛,谁能不动凡心?就算心志再坚定,也难免在这等深夜诱惑下破了功。”
“我看不如我们来打个赌,看他究竟能不能抗住夫人的美色诱惑。”
三当家挑了挑眉,目光锐利如刀:
“好啊,那我们就赌一把,若他真能抗住,我三当家愿出一百两银子,输给你。”
二当家大笑:“这可是你说的,一百两银子,我二当家可不跟你客气。”
他向旁边的几位当家望了一眼,四当家等人也露出讪笑,显然认同二当家的看法。
“咱大哥的压寨夫人美貌无双,这岳治即便再有定力,也难逃这关。”
四当家插嘴道,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屑。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几位当家都不免有些按捺不住了,目光频频望向岳治的房门。
气氛变得微妙,二当家本以为事情早已成定局,然而迟迟不见动静,
心中有些发虚,脸色渐渐变得难看。
突然,房门开了。
那名美貌女子——王大麻的压寨夫人,走出房门。
她的步伐轻盈,脸上却带着几分怨恨和不甘。
她的眼神扫过众位当家,露出了一丝尴尬,随即匆匆离去。
看到这一幕,二当家的脸色顿时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看。
他喃喃自语道:
“怎么可能?难道他真的没有被诱惑到?”
三当家忍不住哈哈大笑,拍了拍二当家的肩膀,满脸得意:
“二哥,看来你这次是赌错了。”
“这岳治还真有几分定力,连压寨夫人的诱惑都能忍住,难得啊!”
周围的土匪们听到这话,也纷纷哄笑起来,仿佛赌局已见分晓,整个场面顿时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二当家尴尬得涨红了脸,只能默默地拿出赌注,塞到三当家的手中。
大当家王大麻并未言语,他的目光深邃,盯着岳治的房门,若有所思。
这一局虽是试探,却也让他对岳治刮目相看。
他轻轻晃动着酒碗,喃喃自语道:“看来,这岳治的确有些能耐。”
时间缓缓流逝,夜色渐渐深沉。
岳治独自坐在房中,思绪万千。
刚才那名女子的突然造访,已让他明白所谓的“忠义关”暗藏何等考验。
大当家王大麻用如此方式试探他的意志,显然想看清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幸好自己及时醒悟过来,没有精虫上脑。
次日清晨,巡抚衙门前的气氛仍然一片寂静。
赵素素身着一袭朴素的旅装,面色坚定地站在衙门外。
她看了看高高的牌匾,心中已有几分不悦,
原以为堂堂巡抚府会有所行动,但时至今日仍无半点动静。
她无奈之下,只得亲自前来请求援兵。
“站住!你是什么人,也敢来巡抚衙门?”
两名衙役见她走近,态度蛮横,立即拦住她,。
赵素素并未因他们的阻拦而气馁,反而眉头一挑,冷冷说道:
“我有要事面见巡抚大人,麻烦通报一声。”
其中一名衙役听后不由冷笑一声,语气充满嘲讽:
“你一个女流之辈,居然想闯巡抚衙门?”
“这是朝廷重地,非官宦贵人不可随意进出!赶紧离开,别怪我们治你的罪!”
赵素素冷静地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缓缓举到他们面前。
这是岳治的将军令牌,象征着朝廷的军权。
“大、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您恕罪!请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通报巡抚大人!”
为首的衙役连忙跪下,结结巴巴地说道,
两名衙役一看到那令牌,立刻脸色惨白,浑身开始发抖。
另一名衙役也是连连点头,急忙跑进衙门内去通报。
片刻后,赵素素站在衙门外,面色越来越冷。
然而,不远处的巡抚府内,情况截然不同。
巡抚大人正坐在高堂上,身旁侍女们端着美酒佳肴,正为他斟酒助兴。
他一手执着酒杯,另一手随意搭在侍女的肩上,神情悠然自得。
“禀告巡抚大人,外面有人求见。”
“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居然打扰本官的兴致?告诉她,本官没空,不见!”
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语气中满是轻蔑:
衙役战战兢兢地回道:
“大人,那位求见的是一位女将,手持将军令牌,小的怕是……不敢怠慢。”
巡抚大人一听到“将军令牌”四字,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傲慢。
他哼了一声,摆摆手:
“哼,不过是个女将,拿着块破令牌就想进来?”
“本官朝廷公务繁忙,懒得搭理这些闲人。”
“让她在外头等着吧!”
然而,赵素素在外等了许久也没有得到回应。
她心中怒火升腾,直接抬脚踏入了巡抚衙门。
衙役们根本不敢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