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主母以信物为凭,百年来从未更改,她没有,当然不是!”
“你这混小子,当初这东西还不是你弄丢了!”
“照你这么说这以后许家就没有主母了?这还像话吗?”
许鳞当初想娶齐爱莲进门,却没有在许至君母亲那找到玉佩。
一问后发现是许至君弄丢了。
他当时生了好大的气,差点打掉许至君半条命。
后来还是娶了齐爱莲进门,只不过少了信物罢了。
他都是许家家主了,区区一个玉佩,少了又何妨?
又有谁敢对齐爱莲不敬?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许至君竟然把这件事翻到明面上来说。
一个弄丢的东西,哪里比得上他这个当家的话好使?
“玉佩并没有弄丢,而是被我赠予了司念,我的命定之人。”
司念拿出玉佩,没有哪一个许家人不知道这枚玉佩为何物。
这才是真正的许家传家信物,许家主母身份的象征!
没想到竟然在这个女孩身上!
许至君叔公也凑上来仔细看了看,点头,“没错,这就是当初那枚玉佩。”
“这是假的!!”
齐爱莲目眦尽裂,她念了好久的东西怎么能在这小丫头身上!
她转头看向叶琴琴,表情有询问和指责。
当初叶琴琴嫁进来时,只给她说了司念不好对付。
却没说真的玉佩就在司念身上!
叶琴琴被瞪得有些心虚,往后退了一步。
司念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冷笑一声。
“这位叶小姐当初与我有过交集,应当知道这么玉佩的真假吧?”
叶琴琴摇摇头,“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当初怎么会拿一枚假的去外面招摇撞骗?”
司念拆穿她,“虽然叶家早已把当初的证据销毁得一干二净了。”
“但我这里可有不少留存——你想看看吗?”
司念晃了晃手机。
“我什么都没做,也不想看你所谓的证据。”
她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把自己的摆到无辜者的一方。
司念把她当初和叶楠的对话放了出来。
里面她亲口说出了“至君”,明里暗里都把自己放在许至君未婚妻的身份上。
叶琴琴咽了咽口水,“我,这里面的不是我。”
是不是她大家都听得分明。
许天耀把自己的妻子拉出去,“还嫌自己丢人现眼不够多吗?”
“我真是没想到,娶了你这样一个蠢女人!”
“你现在给我回家闭门思过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出来!”
叶琴琴现在是许天耀的妻子,却在之前把自己与许至君的关系说得如此暧昧。
众人看她的神情瞬间变得鄙夷。
谁还猜不出她当时的心思,想要上位的心机女一个。
就连因为帮自己说话对她还有点感激的陆茵茵都开始敌视地瞪着叶琴琴。
叶琴琴被许天耀斥责着拉走,留下一个狼狈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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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是真是假,稍有资历的许家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齐爱莲此时恨不得把东西抢过来的状态被人看在眼里。
陆茵茵也瞬间觉得自己手上的翡翠玉镯子不香了。
这时还是许鳞发了话,“至君,把东西先还给你齐阿姨。”
许至君瞬间冷脸,“什么叫还?这东西从来都不是她的!”
“现在是依照母亲的遗愿传于司念,这枚玉佩已经是司念的东西了。”
许鳞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挑衅权威,彻底绷不住了。
他拿手指着许至君,暴跳如雷,“你母亲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要给谁就给谁!”
“你不配!”许至君看到他无能狂怒的样子愈发心寒。
母亲的死,就是他许鳞间接造成的,他还好意思要母亲东西!
“我不配…我是你老子!你就得听我的!”
许鳞勃然大怒,“今天你东西也得给,人也得给我要了!”
“陆茵茵,就是你许至君的未婚妻!你不娶也得娶!”
许至君等他说完,正声开口,“我要娶的是司念,你不承认也得承认。”
“今天许家所有人都在场,我就把话放在这,她就是我许至君的未婚妻,谁都不能动她!”
“不然,我就只有离开许家了。”
“你个不孝子!你以为你离了许家能有什么本事?”
许至君认真地说,“许家不是一手遮天,我出去能干成什么样我心里有数。”
“可你想清楚了吗?现在的许家离了我还有出路吗?”
许家暗地里争权夺势,相互打压。
要不是许至君果断出手,许家早就分崩离析了。
而许鳞还在齐爱莲的温柔乡里欲仙欲死。
除了在政治上的权利,背后商业景图差点不保。
他还沉浸在自己的家主威严中不可一世。
真是可笑。
许鳞一张脸黑得能滴出水来。
许至君的威胁确实在他这里起到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