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轩被骂得脸色阴沉,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此行冲动了。
见陈楚楚还看不清楚局势上去争论,心里烦躁。
“好了!”
他拉回陈楚楚,“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原来就只会一些没用的无理取闹。”
“丢人现眼,赶紧跟我回家!”
司念好整以暇地看着陈楚楚一脸憋屈地被江逸轩训斥。
一路上被粗鲁地扯走了。
江逸轩把人带回家。
坐到沙发上眼神犀利,“你说的张导是怎么回事?”
“张导,张导就是一位我的顾客。”
陈楚楚眼神躲闪。
她刚刚被江逸轩打了一巴掌,脸都是肿的。
江逸轩此刻看起来很吓人。
陈楚楚害怕地连忙解释,“他,他很见我可怜,给了我不少钱……”
陈楚楚这挂的在会所里很吃香。
清纯柔弱,又身世可怜。
十分容易激发一些大男子主义者的旧风尘癖好。
江逸轩揉着眉心,没去纠结她和这个顾客是清清白白的还是单纯的钱色交易。
在他这里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自从陈楚楚去会所工作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陈楚楚。
对陈楚楚在外面给人当情人一事是默许的。
“你让他去给司念使绊子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件事,他也是才从刚才的只言片语中得出来的结论。
没想到陈楚楚还背着他干了这种事。
“没有,是司念自己不努力,被赶出来了。”
陈楚楚不敢承认,狡辩道。
“哼,你这些话你以为我会信吗?”
江逸轩把桌子上的水杯摔到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吓得陈楚楚耸着肩尖叫。
“我说司念怎么突然把事做得这么绝呢,原来是你搞的鬼,惹她生气了!”
“你叫人把她赶出去找不到工作,她就把这些都算在我的头上!”
江逸轩气得发疯,看着陈楚楚也觉得面目丑陋。
“你陈楚楚在外边逍遥自在,而我呢?”
“我找工作找得多痛苦你知不知道?”
陈楚楚被吓得不敢说话,眼泪哗啦啦地流。
“我没有……我没有……”
“你还好意思哭?我现在这么惨全都怪你!”
江逸轩开始翻起旧账,“高中那会要不是你赖着我,司念怎么会跟我闹矛盾?以至于现在都还耿耿于怀?”
“我当时就是太好心,现在想来真是替我不值!”
“你陈楚楚,连司念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江逸轩把自己所有的不如意和失败都归结到了陈楚楚头上。
陈楚楚忿忿不平,憎恨地瞪着江逸轩。
明明都是他自己的原因!
“明明是你太没用!是你比不过别人!是你窝囊废!靠着女人生活!”
“以前是司念,现在是我。”
陈楚楚大吼出声,“江逸轩,我从没见过你这么没种的男人!”
陈楚楚每一句话都戳中江逸轩的痛点。
激得他失去理智,“你这个贱女人!要不是我愿意收留你,你还有谁会要你?”
“一个没文凭,坐过牢的女人,你这辈子离了我能活吗?”
“我赚的钱比你多!你把我的钱都还给我!我不跟你过了!”
陈楚楚伸手要抢江逸轩的钱包!
江逸轩死死护住自己的口袋,“你给我滚!”
两人瞬间扭打在了一块,动静声太大,周围的邻居报了警。
警察上门来,看到屋内一片狼藉。
两人身上都挂了彩。
江逸轩虽然是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平日却很少运动。
跟陈楚楚这个监狱里出来的女人打了个不分上下。
警察把两人教育了一番。
江逸轩和陈楚楚都只能憋屈地应下。
陈楚楚一气之下拖着行李离开了。
“你有本事就再也别回来!”
他气势明显不足的话没有人回应。
江逸轩只能自己收拾满屋的狼藉。
一边骂陈楚楚一边收。
“白眼狼!等我以后发达了,就让你过来给我收鞋!”
“司念也是,整天看不起谁呢?不就是投了个好胎吗?”
“我江逸轩要是有这种家世,早就把所有人踩在脚下了!”
而此刻的江逸轩只能在越扫越大的灰尘中无措慌乱。
“咳咳!怎么灰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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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去艺术馆表演,来观看的都是一些世家贵妇贵女。
人不多但素质很好。
双方体验感都拉满。
结束后同行的一个女孩拉住司念,非常激动。
“刚刚那个看表演的阿姨你知道是谁吗?”
“张立导演的妻子!要是她对我印象好的话,说不定我能去张导的乐剧团呢!”
女孩开始幻想着。
再次听到熟悉的称呼,司念抬眼看去。
一位温婉优雅的妇人出现在眼前。
“这位女士,我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