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如金缕般洒落在叶家侯府的花园中,每一片花瓣都被镀上了一层耀眼的光芒,微风轻拂,花香四溢,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然而,在这看似宁静祥和的侯府内,一场姐妹之间的冲突即将爆发。
叶婉音安静地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柔和地洒在她手中正在刺绣的锦帕上。她神情专注,那如葱根般纤细的手指轻盈地舞动着针线,仿佛在诉说着内心深处的柔情与细腻。她的面容柔美得如同春日里初绽的桃花,眉如远黛,微微蹙起时带着几分惹人怜爱的忧愁;眼若秋水,盈盈波动间似藏着无尽的心事;樱桃小口不点而朱,轻抿时犹如微风中颤动的花瓣,娇艳欲滴;肌肤如雪,细腻而光滑,仿佛羊脂玉般温润。那如瀑的黑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发丝垂落在她白皙的脸颊旁,更添几分楚楚可怜之态。
此时,叶初瑶在一群丫鬟的簇拥下,趾高气昂地迈进了叶婉音的房间。她身穿一袭艳丽的绫罗绸缎,那绸缎的质地如丝般光滑,闪烁着璀璨的光芒。裙摆上绣着的金丝凤凰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要展翅高飞,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尊贵与奢华。头上的珠翠摇曳生光,璀璨夺目,每一颗宝石都闪耀着炫目的光芒,有晶莹剔透的翡翠、璀璨耀眼的红宝石、温润细腻的珍珠,交相辉映,将她的面容衬托得更加明艳动人。她那精致的妆容更是无可挑剔,眉如细柳,精心描绘得细长而优美,微微上扬的弧度带着几分傲慢;眼含秋波,用眼线勾勒出深邃而迷人的轮廓,眼神中却透露出骄横与跋扈;朱唇娇艳欲滴,涂抹着鲜艳的口脂,似火般热烈。然而那脸上的神情却充满了骄横与跋扈,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围绕着她转动。
“哟,妹妹这是在忙什么呢?”叶初瑶阴阳怪气地说道,她的声音尖锐刺耳,打破了房间里原本的宁静。那声音犹如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叶婉音的心头,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嘲讽和不屑,仿佛叶婉音所做的一切在她眼中都是微不足道的。
叶婉音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了平静,轻声回答道:“姐姐,我在绣锦帕。”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仿佛生怕触怒了眼前这位骄纵的姐姐。那声音中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绣布。
叶初瑶冷哼一声,快步走上前,那步伐急促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气势。她一把夺过叶婉音手中的锦帕,粗略地看了一眼,便满脸嫌弃地扔在地上,嘲笑道:“就你这粗糙的绣工,也敢拿出来献丑?”她的动作粗鲁而无礼,完全不顾及叶婉音的感受。那锦帕落在地上,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委屈,显得格外落寞。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叶婉音咬了咬嘴唇,眼中泛起泪花,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姐姐,我已经很努力了,你为何总是这般贬低我?”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那倔强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生怜惜。她的嘴唇被咬得微微发白,显示出内心的委屈和不甘。
叶初瑶双手抱胸,轻蔑地看着叶婉音,说道:“贬低你?你也不看看自己有什么值得夸赞的地方,整天就知道躲在这房间里做这些没用的东西。”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厌恶,仿佛叶婉音在她眼中如同尘埃一般微不足道。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刺,狠狠地扎在叶婉音的心上。
叶婉音忍不住说道:“姐姐,我也是叶家的女儿,你不能如此侮辱我。”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反抗的意味,这在她平日里唯唯诺诺的性格中是极为罕见的。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仿佛在这一刻,她决定不再忍受叶初瑶的欺凌。
叶初瑶瞪大了眼睛,怒喝道:“你还敢顶嘴?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说着,她扬起手就要朝叶婉音的脸上扇去。她的动作迅猛而凶狠,仿佛叶婉音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面容因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
叶婉音惊恐地往后退,慌乱中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花瓶。“砰”的一声,花瓶瞬间摔得粉碎,清脆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那花瓶原本是一件精美的瓷器,瓶身上绘着优美的图案,此刻却化作了一地的碎片。花瓶的碎片四处飞溅,有的划过叶婉音的裙摆,在那柔软的布料上留下了细微的划痕;有的落在地上,发出尖锐的碰撞声,如同这场冲突的悲鸣。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动了侯府中的众人,丫鬟和婆子们纷纷赶来。她们在门口探头探脑,却不敢贸然进入。有的丫鬟吓得捂住了嘴巴,眼中满是惊恐,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场景;有的婆子则皱起了眉头,一脸的无奈和担忧,却又不敢轻易插手姐妹之间的纷争。
叶氏听闻声响,急匆匆地赶来,看到房间里的混乱场景,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严厉和不满,仿佛能喷出火来。严厉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中带着威严,让人不寒而栗。那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压迫感。
叶初瑶恶人先告状,娇嗔地说道:“母亲,都是妹妹不好,她不仅对我不敬,还摔坏了花瓶。”她的声音中带着委屈和哭诉,仿佛自己才是受害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