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老太太的眼里闪过一阵精光,将莫十九拉到一旁,同时驱逐着围观的人,“都散了!散了!我要跟我外孙媳妇说说悄悄话。”
莫十九直觉额头冒出三道黑线,她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怎么这个老太太还是对她的话置之不理啊,“老太太,我真的订婚了,当不了你什么孙媳妇。”
“不是孙媳妇,是外孙媳妇。”老太太纠正了莫十九一句,然后又开始诉苦了,“小姑娘,老太太我心里苦啊。我家老头早早就死了,我好不容易将闺女养大,她那么一个娇娇女,也是历经千辛万苦才将她那两个儿子养大。可惜啊,她那两大儿子,我那两大外孙,都一把年纪了,都还没结婚啊。”
“停!”莫十九真的没耐心了,她还要回去布置传送阵,然后晚上和阿尘腻歪呢,哪来的时间听着老太太诉苦,“老太太,我做不了你外孙媳妇。你看大街上这么多人,你另找他人吧。”
见老太太还是紧紧抓着自己的手,她索性用另一只手扳开老太太的手,直截了当地后退一步,“不瞒你说,我和我对象是不可能分开的,你怎么撬墙角都是没用的。”
“可是,可是我外孙真的很优秀,说不定你见了他就改变主意了呢。”老太太眼光一暗,戚戚然地说,“只要你跟了我大外孙,家里家外都是你做主,我外孙也挺有钱的。”
“我走了。”莫十九黑着脸,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还是那一句话,论有钱,谁有她家阿尘有钱!
“哎,最好的外孙媳妇跑了。”老太太叹了口气,心里感慨着不知道是哪家的小伙这么有福气,能娶了这么一个既漂亮又聪明的女子回家。
她羡慕,她嫉妒啊。
终是她来晚了一步。
莫十九坐着公共汽车离开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刚离开不久,一个身穿白袍的医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外婆!我都跟你说了,结婚的事我会看着办的,你不要在大街上拉一个人就要求别人当你孙媳妇。”于盛无奈地对老太太沈月宝说。
于盛工作的医院正是在这条街不远处的第一医院。他刚刚还在值班呢,就听轮班的同事说在街上看到沈月宝在街上拿着一只碎了的手镯讹诈一年轻的姑娘呢,而且老太太不是想要讹人家小姑娘钱,而是想讹小姑娘做他媳妇呢。
老太太来过医院好多次,打着给于盛介绍对象的名号让医院的人都认识了沈月宝这个大名。
那同事还说,人家小姑娘都说已经有对象订婚了,老太太还想现场劝人分手撬人墙角呢。
于盛这才急急忙忙连白袍都没脱就跑了过来。
沈月宝看着姗姗来迟的于盛,埋怨道,“你说你,来都来了,也不来早一分钟,那小姑娘刚走了!”
于盛叹了一口气,“外婆,我现在才27,又不是72,找对象的事真的不急。再说了,那小姑娘不是都订婚了,若你拆散别人的姻缘传到医院里,你让别人怎么说我?”
沈月宝眼底泛起一阵心虚。
好好好!我一片好心帮你骗一个漂亮的媳妇回家,你不支持我就算了,还指责我这老太太拆人姻缘!
她这一辈子就娇娇一个女儿她容易吗?她娇娇就这么两个大高个的儿子她女儿容易吗?
别人到了她女儿这个年龄,到了她这个年龄,哪个不是左手牵一个,右手抱一个,坐在榕树下逗逗孙子外孙了。哪里会像她这样,一大把年纪了,还在街上闲逛帮外孙找媳妇。
是她想碰瓷吗?分明是她这大外孙自己不争气啊。
她没错。
自我调节好的沈月宝很快又对着于盛输送起自己的理论,“你都说了对方只是订婚了,又不是结婚了。就算是结婚了,如果她那姻缘这么容易被拆散,那就说明那不是她的正缘啊。”
“小盛啊,你都说你27了,你看看你周围那些27岁的,谁家不是都好几个会打酱油的小孩了,就你和小况两个大龄男人,婚都不结一个。”
“你大龄都不怕人说,我就拆个正缘给你,别人能说什么?”
沈月宝说着说着,不由白了于盛一眼。于盛身着白袍,身姿挺拔,五官棱角分明,鼻梁高挺,剑眉薄唇的,怎么看都是一个精神小伙。
可......
哎,她这两个大外孙一个甚一个英俊,怎么姻缘就这么困难呢?
于盛也不是第一次听沈月宝的歪论了,他知道不管自己反驳什么,他这个外婆总会讲出一些奇怪的理论出来,所以此刻他只能敷衍地应着。
“对对对,外婆说的都对,只是外婆,你要相信,现在我只是缘分未到而已,只要缘分到了,你阻止都阻止不了。”
沈月宝直接哼一声。
另一边。
莫十九回到小房子的时候,房子里只剩小黑一个人了。谢迪安回厂里上班,谢等离也赶回部队了。
“这么说接下来这几天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里了?”莫十九问。
小黑点点头,指着桌子上压着的大团结和票据说,“二哥三哥是这么说的,还有这些钱票,是他们留给你的。”
莫十九将大团结和票据收到空间里,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