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炙热仿佛已经点燃了陆沅时的心,他执着地抓住了萧淮的手腕。
萧淮微微一怔,陆沅时的力气比他想象中的要大得多。
他像是中毒般再一次覆在了萧淮的唇上,一次又一次的.
深入。
萧淮的呼吸变得急促,脸色涨得通红,他一边努力挣脱陆沅时的束缚,一边却被对方的坚持弄得心跳如鼓。
“你……冷静点。”萧淮勉强维持冷静的声音,带着些许哑意。
他几乎将萧淮完全压在了椅子上,深深的吻毫无节制,贪婪地索取着。
“砰——”
沉闷的撞击声在安静的房间中响起,萧淮猛地用力,额头狠狠撞向陆沅时,强行打断了这个已经失控的亲密行为。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陆沅时微微一怔,动作瞬间停滞。
萧淮喘着气,趁机推开了陆沅时,捂着自己的嘴,嘴唇因刚才的亲密而有些肿胀,甚至带着些微微的刺痛。
他后退了几步,眼神中带着明显的警告,盯着面前的陆沅时。
“这种行为,一天最多一次。”
刚才的情形让他心跳如鼓,甚至感到了一丝莫名的慌乱,但他深知必须控制好这个局面,否则一旦失控,将后果难料。
陆沅时站在原地,好像被撞清醒了一般,那双墨色的眼睛中再也看不到刚才的疯狂,只剩下茫然与委屈。
他眨巴着眼,眼神有些无助地看着萧淮,仿佛孩子被责备后露出的表情,充满了无声的求饶。
那样的眼神让萧淮心里微微一软,紧绷的表情渐渐松弛下来,叹了一口气,目光柔和了一些。
要不……还是,算了。
“最多……两次。”他看着陆沅时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些无奈与妥协。
显然,萧淮看到陆沅时那委屈的模样,心底忍不住动摇了一分。
陆沅时的眼睛微微一亮,仿佛听懂了萧淮的话,目光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欢喜,那份带着委屈的表情也渐渐被喜悦替代。
萧淮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颗糖果递给了陆沅时。
“这几天,我们该吃吃,该喝喝。”
原本,他们只有一天的磨合时间。
萧淮却要求一定要三天。
是他希望能让陆沅时稍微得到一点喘息的机会。
他知道,磨合期结束,他们便会正式进入天之底的游戏,那些令人窒息的生存挑战将毫不留情地降临到他们头上。
而他不愿让陆沅时这么快陷入那种地方。
哪怕只是多两天的时间,也希望他能拥有片刻的安宁与休整。
在这几天里,陆沅时明明有一张属于自己的床,但他却像睡不惯一样,总是习惯性地蜷缩在地上。
地板冰凉,萧淮很自然地把自己的被子也铺在地上,和他一起躺下。
两个人一起,好像也没有那么冷了。
夜晚的寒冷在他们之间悄然消散,白发映衬着月光,带着某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纯净。
每一天,陆沅时都会用掉他那两次亲近的机会,哪怕他显然渴望更多,可他也出奇听话的遵守了与萧淮的承诺。
到了游戏开始前一天的晚上,萧淮没有睡着。
陆沅时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腰间,呼吸平稳而安宁。
萧淮侧过身,转向陆沅时,透过微弱的月光,他能够清晰地看到陆沅时的睫毛随着呼吸的起伏轻轻颤抖。
月光如银,洒在陆沅时的白发上,犹如月下的精灵,透着一股不染凡尘的洁白与柔软。
短短几天,陆沅时恢复得很好。
他的体质比常人要好百倍,吃得多,恢复得快,虽然曾经那瘦削的身体依然留有痕迹,但现在他看起来已经不像最初那般脆弱。
萧淮看着他,手不自觉地落在了陆沅时的眉眼处,指尖轻轻划过那如同雕刻般精致的面容,心中浮现出一股复杂的情感。
他不禁回想起小雅说的那些话。
「从小就在这里」「无名无姓」「哑」「怪物」「野兽」。
这些标签似乎定义了陆沅时的一生,但萧淮永远不会将他简单地归类为这些冰冷的字眼。
萧淮原本想说些什么,可所有的话语最终都化作了眼里的心疼。
在这里,他的一生从未有过温暖与庇护,只是在这样的冰冷世界里挣扎求存。
他是一个被伤害得太深的人,是一个需要被拯救的灵魂。
就在这时陆沅时好像感觉到了什么,那双有力的手臂忽然抱紧了萧淮,将他拉得更近,仿佛是在无意识间寻求温暖和安全。
这一动作让萧淮心头一震,陆沅时抱得很紧,像是害怕失去什么,尽管依旧沉睡,但他的动作中透着一股无声的孤独与渴求。
他没有再推开陆沅时,只是轻轻地抬手,温柔地回抱着他的后背。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依偎在一起,像是在彼此取暖,也像是在抵御即将到来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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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暗的房间中,空气沉闷而充满压迫感,几盏悬在天花板上的小灯发出微弱的光线,仅勉强照亮他们脚下的地面。
突然,灯光骤然变亮,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