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在拿到新城科学杂志后,第一个工作就是寻找翻译。
然而,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为懂华文的人本来就少,更何况这种专业书籍不是一般的小说,需要非常高的专业能力才能准确翻译。
而且即使找到了翻译,也不能保证翻译出的内容完全符合原本文章的意思。
因此,对于那些想要深入理解这些高端论文的人来说,最好的方法就是自己学会论文语言来阅读它们。
在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来自大陆的学者们成了香饽饽,不断有人前来拜访,希望他们能帮忙翻译。
而在三个月后,第二本新城科学杂志又如期发售,其中包含了更多的尖端技术论文。
特别是有一篇关于量子通讯的论文,详细介绍了量子密钥分发和量子态隐形传输等重要概念。
这篇论文引起了各国对量子领域的高度关注,并纷纷加大了对该领域的科研投入。
由于连续两本新城科学杂志都展现了如此高的质量,许多学者意识到掌握华文的重要性,于是开始默默地学习起了华文。
这种顶尖的技术,只有自身精通华文,才能领悟论文作者最原始的理念,而非借助他人的翻译,因为其中某些含义或许只因一个词汇的差异便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两本杂志所引发的影响亦逐渐浮出水面,全球顶尖学府纷纷主动与新成理工大学取得联系,提议构建友好互助的关系,并每年从双方学校挑选部分学生作为交换生。
此事涉及到教育部门,他们根本无法自行决断,最终只能上报给王泽。
在王泽眼中,交换生制度既有其益处,同时也存在不利之处,但他对南华充满信心,只要南华能够始终保持科技领先地位并拥有文化自信,那么交换生制度所带来的弊端便不会在南华身上体现出来。
最为关键的是,通过与顶尖学府加强联系,王泽还希望能够吸引一些顶尖学者来到南华。
目前的南华可以说是处于一个青黄不接的时期。
虽然科研所中的德国学者非常优秀,特别是在激活松果体后,他们成为了世界顶尖的科学家,但后续的人才储备却因为南华建国较晚而未能及时跟上。
如今的主力军是这些德国科学家的子女,而南华自己培养的学生则仍处于实习阶段。
根据王泽的预测,至少需要十年的时间,这些学生才能成长起来并承担重任。
因此,在这十年里,他希望能够吸引其他国家的杰出人才来到南华,以保持南华的竞争力。
此外,那些来自德国的学者年纪最大的已经快八十岁了,最年轻的也已经六十多岁了。
尽管有轻灵的帮助使得他们的精力仍然旺盛,但思维不可避免地会出现老化。
这种老化并非是身体机能的衰退或年龄增长导致的,而是一种仿佛灵魂经历岁月磨砺后的疲惫与僵化。
老年人常有的固执和对新事物接受程度较低等特点,即使他们使用了轻灵,仍然无法避免。
尽管这些科学家拥有丰富的知识储备,但如今却难以跳出王泽设定的研究框架路线,开展创新性研究。
在王泽眼中,李雯婷的知识储备可能不及那些德国科学家,但在创新能力方面,她反倒超越了他们。
王泽认为,现今的弗雷德里克已不再适合担任科研所负责人一职。
弗雷德里克现在已经快要八十岁了,现在对科研所的管理更多的是按照王泽的规划安排科研计划。
可是王泽也只是未来的普通人,他不可能所有学科都能了解,哪怕仅仅是告知他们科技路线,王泽也只能知道未来主流的科技方向。
至于各国内部的保密科研,或者说不起眼但是很重要的技术,王泽就不了解了。
只是目前没有合适的替代人选,因此王泽一直未对其进行调整。
他期望科研所的负责人年龄不超过五十岁,且最好是华人。
当前南华科学界德国人过多,王泽需要平衡科研所的人员结构,不能让德裔南华人长期占据科研高层职位。
在王泽眼中,如今南华科研领域的状况必须有所改变,即便引进其他族裔的科学家也是一种可行的途径。
因此他对交换生的提议表示支持,但同时强调在人员选拔时应遵循自愿原则,如果没人主动报名,不应强行要求。
教育局的领导们在获得这一明确指令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毕竟,这样的对外交流即使日后出现问题,责任也不在他们身上。
首批交换生迅速选出,其中不仅包括前往英美法德等西方国家的学生,还有一些将前往苏联和大陆。
原因在于苏联和大陆在了解到西方的交换生政策后,立刻要求本国的顶尖大学积极跟进。
南华所代表的东盟在与印度的战争后,已成为东西方双方竞相拉拢的重要力量。
面对双方的示好,南华保持沉默,只是带着东盟各国专注于基础设施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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