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如今我儿子的腿好了,我确实应该高兴,娘不哭了。”陈母闻言觉得儿子说的有道理,立马破涕为笑。
“家旺啊!快给你娘我两讲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时我们也不是没带你去看过大夫,但大夫都说你这是天生长短腿,对生长发育没有任何影响,也没有任何药物可以医治好你的腿。”陈父迫不及待的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桌前的陈母也是听了老伴的话,才想起自己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呢!当年确实有两个老大夫说了同样的话,可刚刚儿子明明走的与常人无异,难道儿子遇到了医术更高超的大夫,不然儿子的腿怎么好了呢!
“是啊!儿子!当年我和你爹找了镇上最好的大夫给你瞧病,得出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根本就没得治,可你如今这又是怎么回事。”
“爹,娘,这还得归功于小溪,是她想了一个办法,我这才可以如常人一样走路。”如果没有媳妇的聪明才智,自己怕是要被别人喊一辈子,陈瘸子,所以提到小溪时陈家旺脸上满是骄傲之色。
“小儿媳?小溪还懂得医术这怎么都没听说过。”如果小儿媳真的懂医,不是应该早就把儿子的腿治好了吗?怎么还会等到现在才医治。陈家老两口这下彻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看着爹娘一脸迷茫的样子,陈家旺坐下来详细讲述了,自己的腿是如何被“治好”的。
当听到儿子的腿并没有被治好,只是垫高了左脚德鞋底而已,陈家老俩口瞬间惭愧不已,如果他们有小儿媳一半聪明,也不会让儿子被人嘲笑了十几年。
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了去了陈家老两口的一块心病,他们还是很高兴的,随后想起来时小儿子和小儿子正打算出门,看装扮应该是准备上山。
儿子天不亮就去杏花村取猪头,接着又走了十里路去镇上摆摊,这刚到家吃完饭也不歇会,怎么又要上山呢!
“家旺,我和你爹刚刚见你和小溪似乎要上山,累了半日怎么不在家歇息歇息,又要去干活呢!”
“爹,娘,有人与我们订了五百斤酸笋,说好月末来取,我和小溪正准备上山去挖笋。”酸笋的事情陈家旺没打算瞒着爹娘,就直接对他们讲了。
“五百斤!!我和你娘没听错吧!你确定那人不是逗弄你的。”
酸笋村里人几乎就没有不会做的,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谁家卖酸笋,怎么突然有人一下子,就定了五百斤呢!陈父怀疑儿子被骗了。
“爹,不会的,周掌柜已经交了二两定金,如果酸笋做好了,他要是不派人来取,我们不但可以留下来自己吃,还白得了二两银子不是,您说这买卖我们亏吗?”陈家旺知道爹娘是担心他被骗了,为了让他们放心直接把定金的事情说了出来。
陈家老两口听到对方已经付了二两定金,内心不由一阵感叹,都说娶妻娶贤,这个小儿媳算是娶对了,勤快能干不说,头脑也灵活,自从儿子把她娶过门,日子是越来越好,总是想着法子赚钱。
如今他们都成了众人羡慕的对象,当然更多村民是嫉妒,嫉妒腿脚不灵活的儿子,偏偏娶了个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媳妇。
而他们千挑万选回来的媳妇,没有小溪勤快不说,还挑吃挑喝,对待公婆也不是很孝顺,想到这些老两口对小儿溪更加满意,甚至在心里说也不知道儿子走了什么狗屎运,能娶到这么优秀的儿媳妇。
“儿啊!那么多竹笋光靠你们俩得挖几天啊!如今小溪有孕在身也不适合背重物,回去我与你大哥大嫂打声招呼,让他们帮你挖两天吧!”
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儿子受累陈母都心疼,大儿子还好,家里的事情有他和老伴帮忙,但小儿子家里养了那么多家禽,家里家外都靠他们自己,每日都有干不完的家务,他觉得还是把大儿子叫来帮两天忙,小两口也能轻松一些不是。
又在小儿子坐了一会,陈家老俩口就回去了,走时还不忘让他们等一会,说回家就叫大儿子过来。
公婆都这样说了,小溪与陈家旺只等暂时先不上山,索性趁这个空隙把兔笼和竹鼠笼子给清扫出来。
“爹,娘,您二老回来了,怎么样?二弟是不是可以正常行走了。”陈家老俩口回来时,陈家兴正端着饭菜往堂屋走。
“嗯!看了,看了,还顺便给你找了一个活,吃过饭帮你弟弟上山挖两天竹笋。”望着眼前的大儿子,陈家老两口眉开眼笑的回道。
“山上的竹笋一年四季都有,想吃随时都可以上山挖,为啥要一下子挖那么多?”成年人一天怎么也能挖上百斤竹笋,两天那得挖多少啊!陈家兴有些不明白。
望着一头雾水的大儿子,陈家老两口就把酸笋的事情与他讲了一遍,当陈家兴知道有人找弟弟定了五百斤酸笋时,瞬间惊讶不已,同时也特别羡慕小弟的好运气。
“小弟运气可真好,怎么就没人找我订头饰簪子呢!”陈家兴有些羡慕的说道。
“是啊!你小弟自从成亲以后运气确实越来越好,你只要用心做买卖,生意肯定也不会差得。”陈家老两口也赞同大儿子说的话,但是运气这个东西又不能外借,只能安慰大儿子好好做事,总有一天会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