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狼发出了痛苦的嘶鸣,从树冠上掉落了下去,直打的落叶七零八落。
“月儿,救命,救命啊!”
尽管一只狼被打落了下来,但狼群前赴后继,完全无惧无畏。
徐月淮看有狼从上面掉了下来,倒相信了阿七那句话。
两人和狼群继续周旋。
徐月淮吸引白狼到宽阔点儿的地方,她气喘吁吁,似乎已是体力不支。
刚刚被啃到的手腕隐隐作痛,血糊糊的匕首哗啦一下滚落了下来。
不远处,白狼看到这里顿然回头。
那白狼满以为攻击是十拿九稳。
却哪里知晓,徐月淮快速躲了过去,并在第一十几年 抓住了匕首,她就这么一下,刺穿了飞奔跳跃而来的白狼。
就这一下,白狼被开膛。
死在了远处。
浪群看头狼被杀,其余浪做鸟兽散,发出溃败的叫声灰溜溜的离开了。
等狼群都离开,刘翠明从树上跌了下来。
徐月淮靠近,阿七已在掐人中。
刘翠明睁开眼睛,她摸一摸自己身体的零部件,发现一切都在,这才松口气。
徐月淮自然是要批评了,“婶娘以后还一个人到处乱走吗?今日算咱们运气好,但未来可不是每一次都顺风顺水的。”
“我的错,我错了啊。”
刘翠明痛哭流涕。
她那高明的演技完美极了。
回去的路上,阿七拿了金疮药出来,“阿奶,你怎么样啊?你可受伤了吗?”这个对自己嘘寒问暖的小破孩,和刚刚那杀疯红了眼睛的小家伙完全判若两人。
徐月淮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
“你呢,你怎么样?”
“还好,对付的过来。”
三人继续往前走。
刘翠明已是惊弓之鸟,不时地回头偷瞄一下这里那里。
眼瞅着就快和大部队集合了,阿七却指了指远处已从衰草,“那是麦冬,是不错的中草药呢,咱们采一些到小镇去卖。”
徐月淮也认识中草药。
但她算是不求甚解,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倒是这小家伙,对草药了如指掌。
诸如什么药治什么病,什么草药如何炮制等等都一清二楚,等送刘翠明回去,徐月淮就看到周绾怏怏不乐。
“你怎么了?”
“啊,”周绾急忙挤出一个微笑,“没事儿啊,你回来了?娘亲,你受伤没有啊,我看看。”
徐月淮转圈给对方看,周绾这才喜滋滋的笑了。
其实徐月淮也嗅到了非比寻常,“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
“哪里的话,咱们和睦共处,谁也没欺负我。”周绾就是这样的性格,大而化之,和那些矫情的女孩完全不同。
“那就好,谁要欺负你,你记住了,一定不要忍气吞声,给我欺负回去。”
有徐月淮撑腰,周绾自然欣慰。
休息了半时辰,阿七靠近徐月淮,他已在附近采集到了不同的草药,“寻常时候,只怕这里狼来狼往,所以没有什么人会到这里寻草药,但今日算是咱们运气,狼走了,你看看这个……”
“这是五灵脂,这是何首乌,这是柴胡,这个就更值钱了,这是锁阳……”他如数家珍一般介绍。
如今他们也算是床头金尽,徐月淮看着草药,“那大家就采起。”
众人左右采获,不一时半会就满载而归。
天亮了,大家到小镇去。
如今已身无分文,周绾为钱财发愁,倒是徐月淮,她笑了笑,“你依旧回家挨安顿大家在这里休息,我和阿七去去就来。”
“娘,人生地不熟的,您要注意安全。”
被之前那道貌岸然古道热肠的婆子诓骗一次以后,周绾的戒备心提高了不少。
徐月淮却一笑,“放心好了。”
两人很快到了一家医馆。
里头走出个白胡子老头,说本地方言,徐月淮去交流,鸡同鸭讲一般,说了许久没对方没闹明白各自要说什么,关键时候还是要看阿七的。
阿七刚刚并未开口, 而是在观察。
很快,他就在人家的语言里寻找到了规律,很快切换了一种本地话和这老者聊了起来,再紧跟着,里头走出几个青壮年将药材陆陆续续搬走了。
过了会儿,一塌刮子给了徐月淮五两银子。
紧跟着,阿七从里头走了出来。
徐月淮皱眉,“你会本地方言?你身上还有多少惊喜啊?”
在决定收留阿七之前,徐月淮本能的认为阿七没什么手段,否则也不至于漂泊在外面,但如今看来,阿七是个非比寻常之人。
他认识草药,会简单治病救人的药,他和自己一般嫉恶如仇,也一般乐于助人。
“我啊?”
阿七嘿嘿笑,“我爹娘是走买卖的,算是耳濡目染家学渊源了,我其实也不会人家的方言,但我很快就学会了。”
“真厉害,吃什么啊?”
徐月淮嗅到了一股香味。
那香味激活了馋虫,两人不知不觉就到了一处摊贩对面,这里有不少零嘴儿。
“我褒奖你,